霍明钧闭闭眼:“不管怀疑什,等他们见面,这些问题自然会有答案。”
十年过去,往事早该尘埃落定。而霍明钧这个决定,却无异于要推翻现有结
“下午还有事,先走。”
霍明钧取下衣架上风衣,谢观送客到门口,半开玩笑似地说:“多谢霍老板今天赏光,欢迎下次光临。”
霍明钧笑下,示意他留步:“诚意很足,多谢款待。”
谢观摆摆手,目送他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,反身关上门。
如果他更仔细点,就会注意到临别前霍明钧眼神中思量与怀疑,那是山雨欲来前第声轻雷,响彻日后无数迭起变故与风波。
话。不过等治好失语以后,就不大记得过去事情。”
霍明钧:“失忆?”
“不完全是,”谢观想想,“准确说是比较模糊,有时候能梦见点。反正也不影响正常生活,就没去管它。”
霍明钧本就是抱着探路打算来赴约,没想到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。他最初对谢观判断在这场谈话里几乎被全部推翻,而新疑点却又接连浮现出水面。
他随口挑起个新话头,心中暗道看样子是该让钟和光重新回来上班。
司机早早地等在小区外面,霍明钧上车,第个电话拨给钟和光。
“稍后把当年程家地址发给你,你去趟H省,找到他父母,带回来。会安排他们见次谢观。”
钟和光没想到上来就这劲爆,右手剧烈颤,险些握不住手机,心中所想脱口而出:“您怀疑霍二爷当年看见……不是程生?”
这个陌生名字如同咒语,在出口瞬间破开时间烙下封印。陈旧回忆失去阻挡,霎时间山呼海啸地淹没过他前世与今生。
那夜滂沱雨声仿佛幻觉,再度自他耳边响起。
谢观手艺确实不赖,霍明钧这顿饭吃得七上八下,注意力完全不在食物上,居然还比平时吃得多些。
据谢观自己说,他高中毕业后当过段厨师学徒,其实就是打杂厨工,什都干。做菜是轮不到他上灶台,他就在旁站着边观摩边做笔记,回去后自己私下里练习。后来虽然不做这行,手好厨艺却没丢下。
由此可见,他这个人其实学习能力很强,做菜、武术、表演,什专业训练都没接受过,全靠自己观察模仿,居然也能做像模像样,甚至还在往更好方向不断进步。
在这背后他吃多少苦,流血流汗,也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他就像天生地养蓬野草,只要抓住缕春风,就能从苦难尘灰里抽出新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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