氛围很安静,片刻后,温时缓慢地低下头,目光落在陆惊蛰搭在桌面手掌上,他知道这个人左手无名指指腹有道接近两厘米伤疤,是读书时骑行遇到坏天气时摔。
他习惯不好,总是神游天外,想这些无关事,
陆惊蛰说:“是有点难。但你不样。”
顿顿,又说出恰当理由,支持这结论:“温时,你很聪明,自学语言都能接到这多工作。”
“又努力,所以做什都行。”
陆惊蛰是那类很令人信服人,温时从未怀疑过他,包括此时此刻,好像也被说服,觉得也没那难。
陆惊蛰查阅过相关资料,知道像温时这样情况,最好办法是找个从事这行业复读机构,持之以恒地复习年。里面有专门研究高考老师和上进学生,成功率大大提高。陆惊蛰实地考察过所知名学校,发现里面生活条件不大好,还是全封闭,学校信奉是安逸令人堕落,艰苦使人奋斗理论。陆惊蛰不能认同,曾认真考虑过挖角里面老师团队成为温时私人教师可能,后来还是暂时放弃这打算,温时都没想好。
听到这个问题时,温时怔怔,时没反应过来。
相同问题,陆惊蛰之前也问过,那时温时只想逃避。
这次不同。或许是接收到离开信号,结束和新生总是同时发生。他其实有想过,也做过些打算,但迟疑不定,不能算是计划。
现在陆惊蛰又问起,温时坐立不安,想好会儿,才慢吞吞地回答:“你上次说,也想过。”
没有曾经幻想时期待和开心,可能因为未来中没有陆惊蛰。
现在温时开始想。
于是,陆惊蛰继续问:“想过留在西河吗?”
他语调很平静,好像在问个很普通问题,不是必须探究答案。
温时偏过头,本能地逃避这个问题。西河他是不讨厌,但离陆惊蛰太近,温时觉得自己应该远离。
是很不舍又要舍下人。
陆惊蛰很认真地倾听着:“想什?”
“读书事,”温时微微睁大眼睛,看向对面陆惊蛰,“想要不要考个大学,但很多年没读过书,不知道能不能考上。”
陆惊蛰说:“你是想读国内大学吗?”
温时点下头:“好像很难。”
他已经二十七岁,结过次婚,脱离社会生活很久,般人大多会嘲笑他这样想法是痴心妄想,白日做梦,不可能考上。但温时确想过,特别是陆惊蛰上次提过之后,决定是自己做,书是自己要读,但温时仍想要从喜欢人那里得到鼓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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