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三十六,早就不是青春年少,哪还经得起商鸣这种折腾。
有时候他都怀疑商鸣是不是背着他吃药,天天精力这旺盛。
郁沉言边心里暗自嘀咕,边默默缩进被子里,身边没人虽然有些不适应,但没商鸣会儿抱他会儿亲他,成小时地打扰,他睡眠质量都好不少。
可惜,后半夜时候,郁沉言就觉得自己在梦里有些喘不过气。
他像是被什石块给压住心口,说不上难受,但是胸口闷闷。
晚饭确实像郁沉言要求那样,比较清淡,桌上几个辣菜都是给乔鹤行准备。
但郁沉言发现郁辞也乖乖地在喝粥,不禁有些奇怪,“你不是也爱吃点辣吗?今天怎不碰。”
郁辞神色僵,勺子在粥里搅拌会儿,含糊不清道,“最近肚子不太舒服。”
郁沉言抬抬眉,没多想。
直到许久以后,郁辞和乔鹤行早就在他眼皮底下暗度陈仓事情,bao露,他才反应过来。
他边说,边摸摸自家儿子头,段时间不见,郁辞头发稍微长点,但还是样柔软蓬松,像在摸小猫。
郁辞向是很喜欢他回郁宅住着。
可是这次,他却诡异地在郁问他辞脸上看到点迟疑。
好在下秒郁辞就笑起来,“好,那爸晚上吃什?”
还是儿子贴心又乖巧。
他费力地睁开眼,在卧室昏黄灯光里,他看清正坐在他身边商鸣,身上还穿着白天衬衣,只胳膊横在他胸前,手指还捏着他下巴。
郁沉言巴掌就把商鸣手给打
他宝贝儿子,早就已经被狐狸叼走。
可惜悔之晚矣-
吃完晚饭,又在书房待会儿,郁沉言就心满意足地躺上只有他个人床。
屋子里灯光调得很暗,摆设也和他在兰庭房间完全不样,更有种古典优雅风格。
在把自己塞进黑色丝绸被子里时候,郁沉言心里颇有点满足感,心想这真不是他不厚道,实在是给商鸣逼。
“都行,清淡点吧。”郁沉言又捏下郁辞脸,觉得手感不错。
他越过郁辞,看见站在后面乔鹤行,对于这个名义上未婚夫,他根本没什想说,两个人从来都是关系淡淡,点个头就算打招呼。
乔鹤行似乎也不是很想见他,敷衍地说声,“郁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然后又扭头去和郁辞说话。
郁沉言心里不由有些奇怪,心想乔鹤行什时候和郁辞关系这好,郁辞也是,向来不是多外向性格,对着乔鹤行倒是笑得眉眼弯弯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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