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堂堂郁家家主面子还要不要-
第二天他就搬回平山路郁宅,招呼都没和商鸣打个。
他回来时候,正撞上郁辞和乔鹤行边说话边从楼上走下来,两个人看见他突然进门,郁辞像是吓跳,乔鹤行倒是神色淡淡,只是脸上本来温柔笑容迅速就消失不见。
“爸你怎回来,商叔呢?”郁辞走到他身边,还往他身后看看。
郁沉言心想,能让他跟回来才怪。
…
这个下午,郁沉言和商鸣都没从办公室里出来,好在办公室隔音相当好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谁也看不见里头发生点什。
只有郁沉言贴身秘书卢雪越狐疑地看好几次手表,不明白她老板怎失踪下午。
这天晚上,郁沉言和商鸣都很晚才离开办公大楼,避开员工耳目,郁沉言极不耐烦地被商鸣裹在西装外套里,抱进车里。
而不等车在车库里停好,那辆兰博基尼就再次晃动起来。
有弯腰去捡,而是看着商鸣弯下腰,俯身帮他捡。
郁沉言视线在商鸣脖子上那个已经淡下去吻痕上流连几秒,眼睛微微眯起来。
大概是因为在会所那天做太过分,个晚上带早上做五次,弄得他连着两天都浑身不舒服,让商鸣不由有些束手束脚,不敢再轻易造次。
可是商鸣小心翼翼,架不住郁沉言贯胡作非为。
所以等商鸣把那枚钢笔握进手里,准备站起来时候,他发现个只穿着灰色袜子脚踩在他肩上,窄瘦,形状漂亮,裤管下露出截细白脚踝,再往上窥去,还能看见线条漂亮小腿。
“他还有事,先回来看看你,最近可能就住在这里。”
也就是这天之后——
郁沉言发现自己作个大死。
他真是低估商鸣体能,明明是从小起训练,商鸣虽然直在武学上略胜他筹,但是照理说体力和恢复力不会有太大区别才对。
可是自打办公室那天之后,他十天有八天是揉着腰起床,脖子上吻痕就没怎消过,旧刚刚淡去,新就有添上来。
郁沉言站在镜子前,阴沉着脸扣上高领衬衫扣子,深感不能再这放纵商鸣下去。
商鸣不动,抬起眼看着郁沉言。
只见郁沉言懒洋洋地靠在宽大黑色沙发椅上,眉眼里也带着几分慵懒味道,嘴唇微红,故意用脚踩在他肩上。
“谁准你站起来。”郁沉言只手摁在太阳穴上,轻笑道,“跪下去。”
商鸣眼神顿时暗下去。
他从善如流地跪下去,身体却往前倾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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