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辞想起来这事还是想笑,他那时候小,看他爸愁眉苦脸在那里插花,还颇为义气地拉拉他爸手,偷偷说,爸爸给你零花钱。
然后他爸感动,拿最后点私房钱给他买巧克力,自己沦落到烟钱都没。
“那你要罚零花钱吗?”乔鹤行牵着郁辞手,满脸正经,“能不能申请给留个车马费?”
郁辞笑着摇摇头,“这位先生,不准备扣你钱。准备请你吃晚饭,作为玫瑰谢礼。”
他踮起脚,在乔鹤行嘴边亲下。
郁辞不由笑声,乔鹤行确实看就不差钱。
乔鹤行却真掏出手机准备扫码,但是他扫码前还要似笑非笑问那女生,“那你觉得男朋友好看,还是你玫瑰好看?”
这题目傻子都会回答,那女生飞快吹起彩虹屁,“你男朋友太好看,玫瑰没法比!”
郁辞简直没耳朵听,可乔鹤行却很满意,干脆利落扫码转账,买捧还带着露水玫瑰。
郁辞本来是准备带乔鹤行去吃饭,但饭没吃上,他先收上捧玫瑰,不由有点哭笑不得。
“这是定金。”
他手抱着玫瑰,手和乔鹤行在街上走,周围人熙熙攘攘,建筑和景物都已经不是他小时候模样。
“记得,小时候,爸也总在七夕给妈买花,”郁辞声音里含着点笑意,“那时候爸抱着,只要卖花人夸句妈好看,爸就要掏钱,人家要是再夸句可爱,像妈,爸就掏钱掏得更快。”
郁辞揶揄地看乔鹤行眼,“你知道后来怎着吗?”
“怎?”乔鹤行也笑着问。
“和妈人抱捧花回家,爸因为乱花钱,被扣个月零花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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