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郁沉言还抱着他聊到过这件事,当年他爸妈举行婚礼,郁沉言被请过去,坐在证婚人位置上,把他给气。因为他爸妈恋爱时候,他居然点都不知道,还是收到结婚请柬,才发现自己学姐和自己得力下属不仅成对,还珠胎暗结。
更过分是,随着结婚请柬送过来,是份辞职信。
可是他嘴上说着气,却还是会来这个小院子里拜访。
郁辞出生时候,他特地和商鸣过来,却不敢抱郁辞,就脸嫌弃地站在摇篮边上,把个沉甸甸金锁放在郁辞身边。
乔鹤行静静地听着,他也走到窗边,看着那个小小秋千。那秋千看就是给小孩子做,纤细精巧,承受不住成年人重量。
。
郁辞站在门前,恍惚觉得时间像是又倒回从前。
他们家这个小院子,自从他母亲过世,就再也没有过变化,无论是院子里那些花草树木,还是屋子里陈设,都像是被时间封印在原地。
郁沉言年年差人打扫维修,却不让人改变分毫,连墙上瓦裂都找来同样款式补上。
年又年,让郁辞印象里家永远被保存下来。
他只在照片上见过幼年时候郁辞,如今见到这秋千,想到当年雪白粉嫩,小小团郁辞坐在上面,定是可爱得不行。
可他却无缘得见,心里不觉有点遗憾-
因为天色已经有些晚,郁辞没急着去给他爸妈扫墓。而是带着乔鹤行在这个小城上转转。
也是因为到街上,他们才发现今天居然是七夕,满街都是卖花人,看见乔鹤行和郁辞十指相扣,立马猜到这是对同性恋人,个穿着墨绿色长裙女孩子拦住乔鹤行,笑眯眯说道,“帅哥,给男朋友买束呗,你男朋友这好看,抱着玫瑰更好看。”
这女生刚才也在招揽其他人,却都是说“买朵”,到乔鹤行这里就变成束。
郁辞打开门,跟乔鹤行拉着行李走进屋里。
走进去,就看见挂在墙上丹青画,画是烟雨中江南小镇,落款是他母亲名字,林涵微。
“亲生爸爸叫言明恩,他其实是现在爸爸曾经下属,”郁辞推开窗户,让新鲜空气涌进来,他把院子里小秋千指给乔鹤行看,“那秋千就是他给做。”
他句话里带上两个“爸爸”,听着总有点奇怪,自己都先笑起来,索性叫起郁沉言名字。
“妈妈是郁沉言关系很好学姐,也不知道怎,她和爸就认识,结婚,还有。爸就从郁家辞职,金盆洗手不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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