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缱再次吻住他,把他未出口话吞进去,半搂半抱地将子玑推倒在冷宫美人榻上
箭在弦上时,美人榻忽然从中间断裂。
云子玑险些摔下去,被湛缱大手及时捞进怀中。
这个插曲让两人哭笑不得。
湛缱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瞧,还是未央宫床经得起折腾。”
他无地自容,痛悔不已:“对不起,是太懦弱。就算坐上皇位,也不敢承认喜欢你。”
身为皇子,承认喜欢云子玑个男人,等同绝子孙,也于皇位无望。
湛缱过惯被践踏日子,让他为云子玑放弃向上爬机会,前世他根本不可能做到。
“做得不好,让你患得患失,让你担惊受怕,让你退无可退,竟然要来冷宫这种地方躲开。”
他爱抚地摸上云子玑后脑勺,深深吻住他,他要让云子玑知道,自己没有厌恶与他亲近。
重。
云震去山门跪三天三夜,求得当年那位高人道士下山,那道长重新给云子玑算卦,说是,他既绝做女子念头,再强迫也是无用,不如带他去战场,见见血,说不定能扭转残局。
云子玑这便跟着大哥去边境,北微只有西边边境常年累月有战事,其余三处都很安稳,云震爱子心切,本想让子玑去安稳北边磨炼,是云子玑自己提出要去西边边境。
那里离西狄最近。
湛缱在西狄为质十年,云子玑也守西边边境十年,两个人在同轮明月下,从小小稚童,长成顶天立地少年郎。
云子玑红着脸,轻锤皇帝胸口下,湛缱扣住他手腕:“跟朕回未央宫。”
还未等云子玑点头,忽然个太监突兀地闯进来。
他辜负前世子玑,所以要加倍地补偿在眼前子玑身上。
这个亲吻,在温柔与克制之间,多层占有与掠夺疯狂。
云子玑被亲得头昏脑涨,几乎晕过去时,湛缱才放过他。
“子玑,抱着你却不能与你亲近,对朕而言,简直是最残忍酷刑。你根本不知道,朕忍得多辛苦。”
云子玑心跳飞速,明明是承受方,却累得气喘吁吁:“你”
在西狄过得狗都不如湛缱,以为自己被整个北微抛弃,根本不知道,就在边境线上,有个人直在等着他回来。
前世种种阴差阳错,两人谁都没有说破这层。
云子玑没想到湛缱会主动提及儿时之事,并为之道歉。
他心中那道死结,在湛缱说出他苦衷与懊悔时,释然地解开。
湛缱根本不知道,云子玑去边境是为等他,这世子玑是这样,前世子玑也是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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