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这种情绪大概直持续到他父亲去世,那时候他才十多岁,突然没父亲,虽然依然家大业大,但好像少个庇护,心里很是不安,葬礼上看着大哥和亲戚起在灵堂上忙碌,十四岁严柏宗身黑色西装,面孔出奇地早熟。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,严柏宗成为他亦兄亦父存在,后来他大学毕业,进入公司,也是这个大哥手把手地教导着他。他们两兄弟,从小不像别人家兄弟那样打架吵闹,也不像别人家兄弟那亲密无间,但血浓于水感情,点也不比别人少。
如今这个帮助他这多年大哥,开口说:“弟弟,需要你帮忙。”
严松伟心里很难受,觉得自己拒绝不。他掏出烟来,抽支,要噙在嘴里时候,忽然想到旁边大哥,于是便把那支烟递过去。严柏宗接过来,去摸口袋里打火机,但是没摸到。严松伟便打开自己打火机,那蓝色火苗在阳光下跳跃,严柏宗凑过来,将烟点着,深深地吸口,然后吐出来。
烟雾在斑斓阳光下轻薄缥缈,本就是淡淡,被风吹更是很快消散无痕。严松伟说:“男人能有什好。”
他意思,是说男人没胸没那地方,搂着硬邦邦,能有什好,哪里比得上温香软玉。严柏宗也听得明白,但他不好意思跟自己弟弟讨论祁良秦好在什地方,如果说他看中只是祁良秦这个人,无关色相,似乎也有些恬不知耻。所以他苦笑声,说:“你不用懂。”
严家同性恋,有个就够。大概是有这个意识,严松伟觉得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严重。
也不过是从严老二喜欢男人,变成严老大喜欢男人,严家搞基男人,并没有多,还是个。不知道这安慰他妈,他妈心里会不会好受点。
“你怎会喜欢上祁良秦呢。”他最后还是发出句这样感慨,他还是想不通。但是个人爱上另外个人,说莫名其妙,有时候也确实说不上具体爱上对方哪点,但如果非要举些例子,说些对方好处,又似乎三天三夜都说不完,那些细碎,甚至是不值得提小优点,小细节,组成和别人都不样,独无二,自己在爱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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