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柏宗嘴唇动动,叹口气,说:“松伟,你是弟弟,跟你说真心话,知道你现在怎想,要是搁在以前,也觉得荒唐不堪。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,是怎对他动心。也不是没考虑过你说那些,都想过。如果不是那天去找你,们被埋在车里面,可能辈子也不会和他怎样。事到如今,追究是怎发生也都没有意义,你说不觉得难堪。也是人,自然也是多少有点,可是这点难堪和良秦比起来,又怎能比呢,比不上……说起来你可能笑话,头回觉得日子这甜蜜,谈恋爱这好,有时候荒唐地觉得,有他,就算是被扫地出门六亲不认,也觉得值。”
他大概人生第次说这肉麻话,脸色都红,但是窘迫中又有几分痛苦,不过转瞬即逝,很快就又变成平日里冷淡镇静模样。他扭过头来,对严松伟说:“弟弟,需要你帮忙。”
大概从很小很小时候,严松伟就知道有个大哥好处。小时候贪玩,有时候闯祸,他会让严柏宗替他背黑锅,严柏宗总是二话不说替他背黑锅。有段时间,他是不太喜欢这个大哥,因为他太优秀,成绩太好,人人夸奖他,自己这个严家老二,除父母宠爱,没有什能比得上这个大哥。他那时候就会故意闯祸,然后嫁祸给严柏宗,心里想反正这个大哥那好,出什错都不会有人责怪
两兄弟都把手插在裤兜里,靠在车身上。仰头看是东华遮天蔽日梧桐树,斑斓阳光会随着树叶晃动变幻,在地上投下更为迷离斑斓光影。
“多久?”严松伟问。
“云南时候开始。”
严松伟就沉默很长时间,严柏宗说:“你有什疑问,都并问吧,不瞒你。”
严柏宗素来是这样刚正果断人,他以前很是服气。但是如今看到严柏宗这个样子,他却气不打处来:“祁良秦是媳妇!”
他言简意赅直指要害。
“假。”严柏宗说。
“……”严松伟脸色微红:“就算是假,那也是亲戚朋友都知道,别人可不知道是假。你是跟他玩玩,还是认真?”
严柏宗沉默会,脸色也有些阴沉:“是什样人,你还不知道。”
这就是说是认真。严松伟更气,冷笑说:“你是什样人,原来是知道,现在说不准。”这话出来,大概他意识到语气有些难听,便收敛些,说:“你认真,你要怎认真?亲戚朋友不说,妈那边也不说,就说你自己。你不觉得丢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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