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良秦笑着说:“反正在家里也没什事,妈偶尔会给零花钱,要是不做点什,心里还觉得怪怪呢。”
“你是严家人,老太太给你零花钱,那是疼你,应该。只是你这能干,这家里还要这个糟老婆子干什呢。”
“这家里可少不你,你不在那些天,虽然包揽你活,可做却不叫大家满意。”
“见老太太直夸你能干呢。”
“那是老太太护短,对要求不高。不过那些天下来,本事没长进多少,倒是知道春姨辛苦。这些活虽然看着轻巧,但是做起来琐碎,也是很累人。”
祁良秦拎着纸袋子回到卧室。严松伟问:“大哥叫你什事?”
“还衣服。”
严松伟看眼:“扔洗衣筐里吧。”
祁良秦点点头,拎着纸袋子进卫生间。卫生间里果然铺地毯,他把衣服从纸袋子掏出来,低着头,抿抿嘴角,终于还是拿起来放到鼻息之间闻下。
好像只是穿这会,也沾染严柏宗味道。
春姨笑,说:“是啊,男人们在外头上班,以为家庭主妇就是每天做做饭带带孩子全享清福去,其实他们自己在家里待几天试试,就知道这家务活最琐碎也最累人。不过你还是出去歇着吧,别抢工作。”
祁良秦笑笑:“那出去,春姨辛苦。”
春姨在切黄瓜,便顺手递给他片。祁良秦张嘴接,吃着回房间。
严松伟已经睡熟,他轻手轻脚地坐到书桌前,打开电脑上会网,看看娱乐八卦,然后就点开招聘网站,浏览着玩。
危机意识还是要有,虽然如今吃穿住都不花钱,但是他存款都给谭青青,虽然有个房子,但是个死物,再值钱也不能拿来过生活,他还是得留意着工作。以前跟老太太说他想上班,老太太回绝他,提议叫他上大学,大概是不愿意他出门去工作。这是看文凭社会,如今他只是中专学历,想找个老太太能看得上眼工作并不容易,眼下
他这个行为好像有点肮脏。但是这欲望他控制不住,他大概是和书里祁良秦样,是*性很重人。
他把衣服放进洗衣筐里之后出来,见严松伟已经又躺下来:“马上就该吃午饭,你还睡?”
“你们吃吧,不吃,没胃口。”
这几天又是醉酒又是受伤,严松伟实在觉得累。祁良秦从房间出来,进厨房帮春姨做饭。
“你看你,又来,”春姨笑着说:“听老太太说,不在那段日子,家里并没有请钟点工,都是你手包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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