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骚不骚,看你还没结疤就忘疼是吧?”
严松伟笑几声,牵动额头痛处,便伸手捂住:“对,有个事,忘跟你说。大哥知道们事。”
祁良秦愣,严松伟就严肃下来,说:“大哥逼问,就承认,该说都说。”
祁良秦脸色下子变:“那大哥他……”
“你放心,大哥虽然看着冷,心肠却是好,他也向疼,拜托他暂时帮瞒着家里人,他也答应。大哥是聪明人,知道这事闹开对们家没好处
“幸好你没事,不然都不知道该怎办。”
“还能怎办,谋杀亲夫,自然是死罪。”
“你还有心情开玩笑,看来是点事都没有。”
“怎会点事都没有,”严松伟带着带着点孩子气说:“你自己看,缝好几针呢。”
“帮你问大夫,说时间久不会留疤。小时候脸上也磕块,后来就全好。不过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,到底是错。”
祁良秦把这条内裤送过来时候,心里是怎想?
他是洗心革面之后坦荡清白地认为穿严松伟内裤总是不妥,所以才送这条内裤过来,还是他贼心又起,又要开始撩拨他?
倒是值得玩味。
严柏宗从男厕出来,祁良秦却已经不见。他左右看圈,都没看到人。于是他上楼,回病房,推门进去,却看见祁良秦在床沿上坐着。
“没想到衣服大哥穿上去也不显小。”严松伟说。
“确是你错,跟贞洁烈夫似,碰下都不得,你是有多金贵。”
“是不好意思,怪尴尬,以后少逗,这人下手没轻重。”
“你现在是没对象,将来有对象,你可怎办呢,碰都不能碰。”
祁良秦臊臊地说:“那不样。”
“哎呦哎呦,瞧你这春情荡漾模样,”严松伟说:“你还别说,你骚起来是什样,还真想不出来。”
严柏宗走过去看看输液瓶,还剩下最后点:“去问问护士,看还需不需要别。”
他说着将手里装着浴袍纸袋放下,就朝外走,眼睛余光却看祁良秦眼,正好跟祁良秦对个正着。祁良秦立即低下头来,躲过去。
严松伟说:“难为你心细,只顾着疼,倒是忘大哥还穿着个浴袍呢。”
“你当时晕过去突然,跟大哥都是刚洗澡,可吓坏。”祁良秦说起来还是后怕:“你个大老爷们,怎见着点血就晕过去啊,还以为你死呢。”
严松伟有些窘迫地说:“谁还没有点怕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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