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,78%都有点危险。
他面上没动声色,目光却忍不住朝听审席瞄眼。
在他视线扫过区域里,布鲁尔和米罗
“控方出示03号证据:现场及受害者创口微生物检验结果表明,7号现场侵害行为发生时间为9月19号晚6点至7点。”
“马修·克劳证言:除013山道之外,不存在其他能够通往7号现场道路,而在当天夜晚5点15分至9点10分这个时间段内,进出013山道车有且只有辆。从车身泥迹可以判断,该项证言中这辆车,跟当事人遗弃在树林中并非同辆,唯相同点只有型号。”
“同时,控方律师冈特先生在五分钟前明确表示,没有其他相关证据可以证明,当事人贺拉斯·季在案发当天驾驶过其他车辆。”
“所以,容冒昧提醒句。控方目前陈列所有证据,只能证明当事人在侵害已经发生之后某个时刻踏足过现场。而关于侵害发生期间在场证明——”
顾晏把全息屏上页面划到最后,抬眼看向法官和陪审团:“目前为零。”
马修·克劳可能真没睡醒,又或者是被这种法庭氛围捂懵,居然下意识又接句:“那就反下,也许被告人跳过来时溅上泥,只擦回去时溅上那些呢?”
冈特律师低头抹把脸。
顾晏默然看马修·克劳两秒,面容冷淡地抬下手:“你跳下试试。”
“……”
听审席隐约响起嗡嗡议论和嗤笑,因为这根本做不到。
法官依然神情严肃,没有表现出过多情绪,只是点点头。
陪审席上众人却已经轻声交谈起来,有些眉心深深地皱着,其中有两位扫眼顾晏,便把目光投向控方冈特律师。
任谁在这种时候被陪审团成员盯着,都会倍感压力,冈特也不例外。
开庭前,他认为自己占据天然优势,这种优势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弥补些细微证言瑕疵,速战速决。
谦虚点说,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胜诉概率能有98%。
马修·克劳愣下,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说句多瞎话,刚褪色脸和脖子又涨红。只不过这次真是他自找。
如果此刻有人敢开法庭大门,他扭头就能跑,这个证人席他分钟都呆不下去。
顾晏等几秒,见马修·克劳再没有要发言意思,终于收回目光。
他垂眸敛目,从海量资料里挑出几个页面来,依次排到全息屏幕上,让全场所有人都足以看明白。
而后手握电子笔,在那几页上逐划出重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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