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试,就发不可收拾……
人家叫这名字,还真没开玩笑。
从石头张家出来时,薛闲看起来依旧丰神俊朗,肩背挺直,面色素白,点儿红晕也没起,显得冷静极。
他甚至还口齿清晰地冲石头张和陆廿七道别,以至于连玄悯都没有立刻发现问题。直到他沿着胡瓜巷长长巷道走到头,趁着夜色浓黑,要变回黑龙带着玄悯乘风而去时,才终于露出不寻常反应。
就见他白雾笼,就地化作长影直飞冲天,气势汹汹地在云间翻个跟头,还没直行呢,就又灰溜溜地原路冲回地面——浪荡过头,不小心把玄悯落在原地。
菜便是愣,难得冲石头张说句人话:“有心。”
这些菜不仅是按荤素摆放,里头每道素菜,每样肉菜都合在座几人口味,当初同行途中,薛闲提过每道想吃地道大菜都在这里,样不落。
“还有这酒……有个朋友,最擅长酿酒,这壶是从他那儿特地要来,晚点儿可就不剩,都被抢完。”石头张晃晃自己手中壶,又拍拍旁边酒坛,道:“多着呢,管够。”
如此这般,他也没忘记不喝酒玄悯,着人上壶好茶来。
薛闲斟杯,闻闻,果真酒香醇厚,仅是闻着便让人有些微醺之意,“这酒叫什?若是好喝,回头可得讨要些回去。”
“……你真没醉?”玄悯看着薛闲晶亮黑眸,略有些怀疑。
“哪能呢。”薛闲认认真真摇三下头,冲玄悯道,“你看哪里有醉鬼样子?”说完,他突然眯着眼睛笑起来,凑头舔下玄悯嘴唇。
他细细地舔会儿后,又默默站直身体,奇怪道:“怎忽然有点热?”
玄悯:“……”没醉就有鬼。
石头张下意识答道:“这酒啊,叫龙王醉。”
薛闲:“……”
石头张:“……”呸,让你嘴快!
他讪笑声,连忙解释:“那朋友随口叫名,当不得真,当不得真。”
薛闲至今还真没醉过,听这酒名当即嗤笑声:“它倒是试试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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