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是问
句：“大概什
样
？”
“应该快三十来岁，不高，很瘦，长得很清秀，眼睛很大，嗯……很温柔。”
陈舟：“女？”
“男。”
“你亲戚吗？哥哥？”
陈舟看眼詹医生失魂落魄模样，将眼里泪花眨掉，跟着屈越离开。
【恭喜您完成隐藏任务：白色皮球。获得技能：计算机编程。】
屈越拿着陈舟书包，沉默走在前面，眼眸晦暗不明。
陈舟低着头，心情也很低落，没心情管系统，个没注意，撞上屈越胸膛。
他声音有些冷，也有些颤抖：“你真看得到？”
兰兰靠近，虚虚抱抱詹医生，留下最后句：“再见啦。”
陈舟吸下鼻子，揉揉发胀眼角：“她说，再见。”
詹医生停下呜咽声，慌乱抬头看向四周，仍然什看不见，什都感知不到，他抓住陈舟问：“什意思？什再见？什……”
陈舟转头看向慢慢消失兰兰，她怀里皮球落下来，掉在地上。
“你放下心里这个疙瘩，她应该就放心离开。”
要和爸爸说吗？
告诉他。”
兰兰歪歪脑袋，见她爸爸始终没有接过皮球，只好将皮球抱在怀里。
她说：“不要哭。”
她说：“不要难过。”
她说：“不是爸爸错，是兰兰错。”
“没有血缘关系，喊他叔叔。”
陈舟揉揉头发，绕着屈越走圈，摇头：“没有看到。”
陈舟缓缓点点头。
“那你……能看到身边有什吗？”
陈舟疑惑，抬头看他，有些呆呆问：“你是说什？”
“身边有没有……鬼？”
陈舟：……兄弟啊，你是这个世界主角，鬼都不敢靠近好不好！
陈舟弯腰捡起那个白皮球，递给詹医生：“不过，她把最喜欢宝贝留给你，把她开心留给你。”
这是凭空出来皮球，可此时出现点都不恐怖，詹医生对它再熟悉不过。
他双手颤抖，视如珍宝接过，紧紧搂在怀里。
嘴里不停呢喃着：“兰兰，兰兰啊……兰兰……”
屈越听到这儿，起身将陈舟拉起来，提起他书包，带他出去。
陈舟转告。
詹医生骤然嚎啕大哭，和个小孩子样，完全没有刚刚那样稳重以及潇洒。
兰兰笑笑，露出漏风牙齿，身体却慢慢透明：“妈妈已经有其他宝宝，爸爸你也要有好不好？”
陈舟喉咙微疼，重复遍给他。
詹医生哭着点头，捂着脸，泪水从指缝流下，他闷闷应声：“好，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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