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意思？”闻时蹙
下眉，没明白他
话。
夏樵张张口，还没回答，就有另个人替代他说后面话——
谢问低沉嗓音响在耳边，说：“他想问你，为什忽然不高兴。”
闻时愣好会儿，转过头来，像是没听清般问道：“你说什？”
“
说……”谢问顿下，“为什忽然不高兴。”
纵容。可后来就变……
他怀着那些不可言说心思，再听这些话，便觉得这些话里多别含义，仿佛每个字都在提醒他不能僭越、莫怀痴妄。
莫怀痴妄……
他看到谢问失笑时候，就有点后悔说刚刚那些话。因为他忽然意识到，这些天里他其实带着某种隐秘又模糊期待，不知不觉地陷在那种描摹不清氛围里，就好像对方其实知道，甚至偶尔会有回应。
他们字不提，又心照不宣。
连“他想问你”那句都不见。
闻时心里动下，许久之后才说：“没有不高兴。”
……
但他可能暂时都很难清醒。
但归根究底，那其实都是些看不到摸不着东西，戳就破。只要谢问句话，就能让他回归清醒。
甚至不用说话，他就已经快清醒。
“哥？”夏樵忽然叫他声。
闻时“嗯”声，这才抬眼看向他。
“你怎啦？”夏樵小心地问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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