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还行,两次就有点过于巧。就好像不是他们在找笼,而是笼直接奔着他们来。
“你是不是做什?”闻时转头看向谢问。
“?”夏樵和老毛又人占个单座,谢问瞥扫圈,才在闻时身边坐下来:“怎就扣到头上?”
“你带路。”闻时说。
谢问指指老毛:“他开车。”
门锁咔哒响,夏樵就顺着沙发下去:“哥,咱们这是又入笼吗?”
“不然呢?”闻时说。
“这概率也太高吧……”夏樵终于忍不住,咕哝句:“柯南附身。”
“谁附身?”闻时没听明白。
“没什,死神。”夏樵没多扯,而是问道:“你们以前也是这样吗?”
人面容模糊不清,像剪纸影子,穿着红绿不大袍子,咿咿呀呀地在唱戏,嗓门倒是很大。
夏樵给爷爷办过丧事,所以下子就能听出来,这唱戏跟白事棚子里请去搭台模样。
他下意识去瞄茶几上遥控器,谁知陆文娟眼神贼好,立马就说:“想换台啊?”
夏樵立马收回目光,骑虎难下地点点头,张口声音都是劈:“有别……咳,嗯,别台?”
陆文娟说:“有啊。喏,给你。”
老毛脸无辜,闻时瞥他眼,对谢问说:“他听你。”
这罪名就算是钉死。
谢问看着他,几秒后偏开脸失笑声。
这样神情动作实在太过熟悉,闻时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,每当对方拿他没办法时候就会这样,紧接着他就会听到诸如“没大没小”、“大逆不道”之类话。
小时候听到这样话,他是高兴,那代表着别人所没有亲近和
闻时:“哪样?”
“就……走到哪都有笼。”
闻时皱下眉:“当然不是。”
说起来确实奇怪,这世上笼确实很多,但也没多到这个地步,好像随便定个目地,都能被扯进笼里。
而且最近这两个笼有点奇怪,连入笼心步骤都省。
她毫不介意地把遥控器递给夏樵,自己站起身说:“你们过来趟不容易吧?肯定饿,去给你们弄点吃。”
听还要在这吃东西,夏樵感动得眼泪都下来:“不用这客气,陆阿姨。们马上就走。”
“走什呀?”陆文娟说,“走不,下雨呢。”
她朝窗户方向看眼,又冲众人笑笑,嗓音轻轻:“走不,先在这住着吧,刚巧,明天……”
“明天”后面那句话她咕哝在嗓子里,没人听得清。紧接着她便出门,然后好心地……给他们把门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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