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时抿唇看着他。
寥寥几句,他们之间又变成那种莫名紧绷状态。
直到余光瞥见夏樵在沙发那乖乖坐下,他才收回视线,扭头朝那边走去。
皮质沙发嘎吱响下,夏樵看见他哥在旁边坐下来,支着两条长腿弓
闻时刚走两步,忽然想起什般转头道:“你上次也泡这个?”
谢问原本要去厨房看眼、当监工。听到这话他脚步停下,转过身看向闻时:“你说哪个上次?”
“西屏园。”闻时言简意赅地提三个字。
当初他跟夏樵找到西屏园时候,谢问呆着那个小屋里就有汩汩沸腾声,像是在煮什东西、
谢问“哦”声想起来:“你居然记得,眼睛倒是尖。”
说完他又觉得有点此地无银。
他其实知道那是什药,闻味道就明白。以前在松云山,他身体不舒服时候常会用这药汁泡手,大大小小毛病很快能清掉半。
谢问看着他,静两秒说:“驱寒镇痛,效果还不错,等他们煎完你泡会儿试试。”
闻时点下头。点完才想起来,自己已经醒、痛感也早就过。
偏偏夏樵这个棒槌担忧地说:“哥你醒还是很疼?”
说着类似话,怂恿带逗哄地让小徒弟薅他!
他个鸟能说什?还不是只能乖乖认命。
所以现在看到谢问用这种长辈式语气说话,老毛就害怕。这是种长年累月训出来条件反射。
好在夏樵做人。
他摆着手解释道:“不不不,老毛叔那大年纪,哪能让他费这个劲。这身强力壮年轻人,空着手更不像话。”
“刚好记得。”闻时动下嘴唇:“你泡这药干什?”
谢问:“驱寒。”
闻时:“为什?”
谢问:“天生体质不好,怕冷。”
骗子。
闻时默然片刻,蹦个字:“……对。”
这大概是他生平第次承认疼。
强行。
夏樵可能也是生平第次听到这硬气痛,有点茫然无措。下秒,他就看到他哥朝沙发方向冷冷抬下巴,示意他过去面谈。
夏樵搂着手里余下个袋子,乖乖朝沙发走。
老毛:“……”
这句话令人发指点太多,闻时都听麻,他捏着喉结,言难尽地看着小樵后脑勺。
谢问不知为何又朝这边扫眼,眸子里浮起几分笑来。不知是因为夏樵话,还是因为闻时表情。
老毛由此逃过劫,忙不迭抽夏樵手里袋子,招呼大召小召进厨房烹药去。
“这什药?”闻时在谢问抬眼时候沉声说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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