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问觑着夏樵手里袋子,问道:“药都拿来?”
夏樵老老实实点头道:“拿,老毛叔让拿什就拿什。应该挺齐。”
闻时看着夏樵有问必答怂兮兮背影,心说这个二百五别是尘不到做吧?
正常傀师做傀都是有讲究,毕竟灵神有限,不可能随便耗着玩儿。但是尘不到不样。他闲。
这人兴致来,可以捏串毫无用处小玩意儿,然后指使着那些东西把他当树爬。
他其实根本没有什要说话。现编水平又十分有限,只能逮住刚回来人找借口。
他从谢问旁边擦身而过,眼也不抬地捏着手指关节说:“想问你他们什时候回,找夏樵。”
小樵同学手拎着个袋子,趿拉着拖鞋正要说话,就听见他哥声音。当即欣喜叫道:“哥你醒?!”
闻时:“嗯。”
小樵举着袋子就冲过来。
偏头舔下唇沿,果然舔到血味。
外面忽然响起叮叮咚咚声音,闻时不是第天住在这,对这个声音已经有些熟悉。那是有人站在门口开密码锁。
舌尖血味迟迟不散,闻时又抓起那只刚洗干净杯子倒点水。
他仰头喝着时候,瞥见谢问朝客厅外看眼,说:“你弟弟跟老毛回来。”
闻时咽下水,“嗯”声。
闻时想想,觉得夏樵这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、除鼻子灵和胆子小外没什特点也没什用处傀,某人真做得出来。
“怎全让你拎。”谢问朝老毛抬抬下巴,“他空手腆着肚子回?”
“???”
老毛瞪着圆溜溜眼睛,承受波无妄之灾。
主要这种事他有阴影,当年闻时还小时候,也这样拎过满手东西。尘不到就
闻时让步,免得被他撞上。
于是小樵个惯性没刹住,差点发射到谢问这边来,好在被他哥顺手拽下他卫衣帽子。
“谢老板。”夏樵讪讪地叫人。
闻时朝那瞥眼。
以前他总觉得夏樵怕人怕得莫名其妙,现在想来,大约是傀本能。就像老毛和大召小召,再怎厉害也在傀师压制之下,总会天然带着几分敬畏。
别墅大门响下,玄关传来细细索索声音,应该是夏樵和老毛在换拖鞋。药罐子磕碰着,还夹着几句人语,接着客厅大灯“啪”地被人拍亮,下子打破原本晦暗和安静。
谢问目光又转回来。
他还是背着光,但神情却清晰多,乍看之下依然是平日里模样。
“所以你刚刚是想说什?”他问。
闻时搁下玻璃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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