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弄,你怎可能让别人伤到这里?”谢白瞪着他问道。
殷无书面不改色:“自己挖。”
谢白:“……”
要不是他贯比较克制,就该直接脱口而出“你有病吗?!”吃饱撑得慌手欠在自己心口掏个洞?!
“把这个挖出来。”殷无书晃晃右手上握着那个东西。
殷无书两手搭在温泉池边上,其中只手里还拿着个拳头大东西。
他平日里对谢白称呼常常信口胡叫,不过最常用还是两种,寻常情况下叫他“小白”,调侃时候就管他叫“谢姓少年”,也不知道以后三十四岁或是百八十岁时候,他会不会换成“谢姓青年”、“谢姓老年”……
谢白想想脸就瘫,他面无表情丢下句“来关门,看多瞎”,就打算转身离开,结果目光晃却发现殷无书胸口位置有块非常可怖伤疤。
他关门手顿,想也没想便推门直接走进去。
殷无书跟谢白相处十来年,自认对谢白性格还是很解。他大概完全没想到谢白会这直接到他面前,明显愣住。直到谢白在他旁边蹲下身,这才开口道:“你叛逆期到?”
那玩意儿比拳头大些,刚才谢白在门口扫过去没放在心上,现在近距离看,差点儿直接栽进温泉池里。
这东西怎看怎都是颗心脏!只不过外面包层有些透白色膜衣。
“你脸怎青?”殷无书空着左手拍拍谢白,道:“吓着?你小时候不是也看见过回?”
他这说,谢白倒是想起来,他小时候确实见过,约莫是七八岁时候。当时他还不认得这东西是什,只听殷无书说是个对他没什用东西,得去埋。
谢白脸顿时更青:“这叫没什用东西?
谢白皱着眉根本没搭理他这句,而是盯着他胸口字顿道:“你这伤怎回事?”
殷无书身上是不会留疤,谢白亲眼看过他身上伤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弥合,不过盏茶工夫就会结痂脱落,而后那片皮肤就会变得光洁平滑,点儿受过伤痕迹都不会留下来。
所以他胸口上这个疤便显得无比扎眼,看得谢白毛都炸起来。
“哦,这个啊——”殷无书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道:“没事,这里破皮次数略有点儿多,所以掉疤速度相对慢点儿,明天就好。”
“破皮?”谢白盯着那片疤,简直想把刚买酒直接浇到殷无书脸上。照他对殷无书伤疤愈合方式来理解,他胸口这伤在没弥合之前就是个血洞,到他嘴里居然就轻描淡写成破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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