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这时候去应宁怀衫,根本不可能,他嗓子哑得厉害,个字都不想说。于是他收回眸光,懒懒碰天宿下,示意对方去应。
***
宁怀衫又叫声“城主”。
卧房禁制倒是没解,里面依然漆黑片寂静无声。
倒是有缕金光剑气自镂花窗格间扫出来,正对着宁怀衫当空炸个字:说。
好像就是从那句话开始……
他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。
之后便是混乱不堪整夜,直到现在。
原本冷到极致时,他连眼睫也有霜。此时呼吸却是烫,眼睫洇湿萧复暄肩颈皮肤。
有汗液划过条长线滑下去,他弓腰,呼吸颤下,闭上眼。
他厌恶那种场景……
他无法想象某天,自己变成坐在那片血泊里人,而旁边是萧复暄空空毫无生气躯壳。
可那种忍耐到后来确实难熬而痛苦……
无法根除寒冷如海潮般反扑而来,只是刹工夫,他连眼睫都结霜。
就是那刻,萧复暄抵着他下颔,让他微微仰起头。
宁怀衫:“?”
那些失焦和恍惚终于缓过去,他隐约听见有人叫他声“城主”。
他转头朝旁看去,眼里湿雾还没散。
窗上投映着外面人影子,宁怀衫和当年方储不同,叫完城主并没有自顾自往下说,居然在那等人应。
邪魔惯来无所顾忌,当年桑煜在人前都毫不收敛。
偏偏他这个魔头不样。
“做什?”乌行雪当时哑声问
话音未落就感觉颈侧有下极轻刺痒,似乎是破点。有血渗出来,只有滴,却极为清晰地顺着皮肤往下滑……
萧复暄低头吻上那里。
乌行雪喉咙动下,闭上眼。
他头脑空茫片,感觉血液朝被吻着地方涌去,接着他听见萧复暄微微让开毫厘,温热呼吸落在那里,低沉开口道:“等你还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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