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着师兄起床穿衣,慢慢回忆起晕倒之前事,问道:“吸血老鬼呢?事情后来怎样?”
闻人恒道:“他自尽。”
叶右有些意外:“自尽?”
“嗯,服毒,”闻人恒边穿衣边将昨天经过叙述遍,看着师弟,“对于这事,你有什想法?”
叶右道:“先弄清秘籍是否存在吧。”
第二天天色亮,叶右就醒。
闻人恒睡得不沉,察觉他动下,立刻睁开眼,对上师弟目光。
叶右整个人都被他揉进怀里,微微挑眉,看看彼此姿势,尚未开口,闻人恒便镇定地作解释:“你昨天睡得不踏实,做噩梦,”他放开手,问道,“感觉怎样?”
叶右道:“觉得使不出力气。”
闻人恒沉默瞬。
疲惫摧枯拉朽地压倒过来,他顿时失去意识。
再次睁开眼,他感觉正躺在片温暖之中,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温暖。
“醒?”老者伸手探过来,“你发烧,唔,倒是退点,来,喝点水。”
叶右只觉身上清清爽爽,想来已经被擦拭过或洗过澡,他顺从地张开嘴喝口水,后知后觉才发现另外个人存在。
他们现在是在辆马车内,车内堆满年货。他没地方躺,被老者路搂在怀里。那个人便坐在老者身边,似乎比他大几岁,也正看着他。
闻人恒道:“若不存在呢?”
叶右道:“那吸血老鬼想保护人、这座庄园
他师弟武功虽说排不上顶尖行列,但进入中上乘还是可以,尤其那鬼魅轻功,整个江湖恐怕都没多少人能敌得过,况且师弟天生便是练武料子,如今得知内力全失,不知会是什想法。
他昨天本想问问那几个长老是不是他们扔银子,结果那几人都跑,导致他暂时没办法判断这事对师弟影响。
叶右道:“师兄?”
闻人恒拍拍他肩,安抚道:“你受伤,先好好休息,其他以后再说。”
叶右顺从道:“嗯。”
老者注意到他目光,用那只充满暖意手为他擦拭头上汗,笑着介绍:“他叫闻人恒,以后便是你师兄。”
叶右大脑昏沉,并没有清醒多久,再次睡过去。
闻人恒很快察觉师弟呼吸渐渐变得平缓,也不知是因为凝神露药效,还是他安抚起作用,不过他希望是后者,又轻轻拍几下。
“师兄……”
闻人恒开始以为出现幻听,直到第二声响起时才凑过去仔细听,听见师弟低低呓语,不由得将人拥紧分,吻吻他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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