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夫人最是知道,人虽易变,但这等品性和本质,是很难再发生改变。
君怀琅听到这话,也笑起来。
“儿子能保证,他不会变。”他看向君夫人,笃定地说道。“即便真有那日,母亲也不必怕。同他本就是两情相悦,是平等,而非谁依附谁。即便真有那日,您也不必替儿子担心。”
君夫人知道,自己这儿子虽说看起来好性子,实则有主见得很。
片刻之后,她解恨似,戳戳君怀琅脑门。
说。“只是想请母亲放心,薛晏很可靠,您不必对他有什担忧。”
君夫人沉默片刻,抬手抹抹眼睛,将眼眶边眼泪擦去。
“……这些事,你们都不同说。”她小声抱怨道。
君怀琅笑道:“母亲离得这般远,怎能让您徒增担心?如今儿子平安回来,才敢将这些话告诉您。”
君夫人吸吸鼻子。
“儿大不由娘,真是儿大不由娘。”她说。“罢,明日他再来,便不拦他。”
君怀琅明显看出她动容。
片刻后,君夫人小声嘴硬道:“但是,人总会变,你总不能奢望,他辈子都是如此。”
这就是君夫人在嘴硬。
她当初和永宁公也算两情相悦,虽说成婚之前根本没见过面,成婚之后,却也知这人虽寡言少语,却是个极其可靠人。
永宁公虽说寡言,也从不轻言爱意,待夫人却是实打实好,甚至房妾室都未曾纳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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