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怀璟欣赏会他丑态,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赠下恩赐:“暂时不会杀你,既然你需要当皇帝,就让你当这天皇帝,也不会砍掉你手脚,你父皇那边还缺个伺候人,你便日日去照顾他吧。至于寻死话,劝你最好不要,想你应该对有些解,让个人生不如死手段可比杀人手段多多。”
宿怀璟微微笑:“对,你既然伺候盛绪炎,可别让他死,否则会把你做成人彘,顶上他位置。说起来,你们父子二人不是本就这般脉相承,互相觊觎着吗?”
盛承厉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牙齿,他怨恨地攥起拳,指尖嵌进肉里也不觉得疼,这下他似乎忘害怕,挣扎着爬起来,踉踉跄跄地
这两人是怎玩到起,原来在这。
宿怀璟摇摇头,插曲转瞬而过,他看向盛承厉,继续说道:“话本、戏剧、评弹、天桥底下说书人口中志怪奇异,本质上都是旁人写故事。构思在脑中,写到纸上,然后再传唱出来,主角或是个人,或是群人。”
盛承厉越听越冷,看宿怀璟眼神跟见鬼样,努力半天终于找到自己声音,哑声问:“你在胡扯什!?”
宿怀璟却问:“知道那些故事共性是什吗?”
盛承厉不答,他便自己回答:“那就是主角不论做什都是对,哪怕曾经是错,最后也定是对。而与主角相对,故事里定然有个反派,不论他是好是坏,内心到底怎想,有什未被补全写出过往,为与正义、善良、勇猛、多才、俊秀主角相对,反派定是坏、错、令人作呕。”
宿怀璟说这些话时候,脸上表情甚至都没变分毫,带着丝淡淡嘲弄,冷漠地看着地下趴着人。
“想明白这点之后,突然意识到,如果你是这个故事里主角,是跟你作对反派,所有凄惨过往全都是为丰富人物设定,用来作为跟你为敌天然理由。”宿怀璟顿顿,笑着说:“本该再被你打败,只可惜你太废物,输给,于是创造你人,或者与你命运相绑定存在,迫于无奈找个人——又或者是个读者,来这里帮你打败。”
他声音很轻,落在死寂天牢里,却像是颗火药炸在旷野上,初时惊惧,紧接着便是无穷无尽后怕和茫然。
宿怀璟低着头,并不像什宿敌对视,只是波澜无惊眼,含着几分戏谑与嘲弄,他说:“这样来,是不是切都能解释得通?”
盛承厉牙齿开始打颤,半晌说不出句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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