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学还没毕业就跟方承临在起,没上过天班,人生所有意义都在安安身上。别人说小三二,nai都无所谓,但是为什要这对儿子,他做错什啊?!”
江知津耐心听对方说完,反问道:“那方颉又做错什?”
他看着以泪洗面翟菀,语气还是和刚才样,没什变化。
“你和方承临做错事,还自己觉得自己特别惨,然后心安理得地等着个十八岁孩子牺牲自己来替你们收拾烂摊子?”
“他是安安哥哥。”翟菀还是恒古不变那句话。“他得救他弟弟。”
“什叫找麻烦,那是他弟弟——”
“准确说,那是你和方承临儿子。”江知津敲两下桌子,打断对方,“方颉不知道自己有这个弟弟。”
“别出事又想起来方颉这个哥哥,当初生这小孩儿时候通知方颉他要有弟弟吗?没有吧。”
江知津停下,看着面前女人叹口气。
“你在潮城已经去学校找过次方颉对吧,在他考试时候——哦,还得谢谢你不是高考找人。他那个时候就已经表明态度,你找找其他办法,别老缠着方颉不放,让他好好读个高三行吗。”
江知津几乎要被气笑,他看着翟菀,突然问:“你小孩儿知道你和方承临是什关系吗?”
他这个提问突如其来,翟菀愣住,下意识问:“什?”
“七岁是刚刚上小学年纪,能理解什叫合法婚姻和非法同居吗?”
翟菀原本擦眼泪手垂下来放在桌上,不可抑制轻微发抖,她死死盯着江知津,问:“你什意思?”
江知津回想刚才
翟菀深吸口气,看着江知津道:“能怎办,啊?个女能怎办啊?!不找他还能怎办?!”
“小安还那小,八岁生日都没到,现在天天住在医院里。没联系过骨髓库吗,没有想过其他办法吗!每次配型都失败,每次都失败你知不知道啊!”
翟菀抹把脸,她头发大部分散下来,有些在耳后肩头,有些凌乱地粘在满是泪痕脸上,衣服乱七八糟,看起来无比狼狈。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,连珠炮似往下说。
“你知不知道他化疗反应多强烈——每化疗次都在吐,掉头发,疼得直哭,疼得……疼得睡不着觉,抱着喊‘妈妈,疼’,你知道那个时候是什心情吗,你们……你们能懂个母亲那个时候心情吗!”
翟菀几乎是歇斯底里,嗓子沙哑得不行,她直勾勾地盯着江知津,眼泪不停涌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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