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翟菀是因为江知津说方颉住在他那儿,才愿意和江知津坐下来谈谈,听到这句话,脸色下子难看起来。
江知津继续道:“谁出轨谁生病谁要离婚——这些事和方颉点关系都没有,方颉来这是读书,你、方承临之类任何人都没什资格来打扰他。”
他这话说得挺不客气,翟菀胸口起伏得厉害,看着江知津道:“你是谁啊,这件事轮得到你管吗?”
“你们事轮不到管。”江知津笑笑,“但是方颉在这儿,他就由来管。谁也别想拿任何事找他麻烦。”
“叫江知津。”江知津顿顿,又开口:“你要见方颉是吗?”
听到方颉名字,翟菀表情立刻就变。从方才脸麻木温和变成透露着几分激动神色,她把抓住江知津手臂,死死盯着对方,语气也抬高。
“你知道方颉是吗?他在哪,是不是在这所学校?”
翟菀手上力气很大,江知津出门出得急,只穿件卫衣,对方指甲好像都掐进手臂肉里。
但江知津没动,只是看着翟菀道:“他住这里,你要是想见他,先和找个地方谈谈。”
都是同个人,个穿着病号服小男孩,或坐着或躺着,有时候在笑,有时候在哭,表情很痛苦。
江知津自己看这些照片时候胸口都好像堵什东西,有些闷得慌,他不知道方颉看到这些照片时是什心情。
看完照片放下手机,江知津抬起头,隔着车窗往学校门口看去。
学校门口有个穿着米色羊毛衫外套女人。因为背对着江知津方向,江知津看不到对方正面,只能看到她头发松松挽在脑后,明明穿浅色衣物,却毫不避讳坐在花坛边缘,始终朝着学校大门方向,像座雕塑。
江知津打开车门,朝对方走过去。
茶室包间里点着安神熏香,烟雾在翟菀和江知津之间散开。房间不算大,但隔音很好,门关和外面就是两个世界。江知津沏杯碧螺春,推给翟菀。
“喝点水。”
翟菀没有接,甚至没有去看那杯茶,只盯着江知津。
“方颉在哪儿?”
江知津抬眼看向翟菀,语气如既往地平和:“不会让方颉见你。”
这个时候学校门口几乎没有人,翟菀直勾勾看着学校大门口,对周围切都视若无睹,更没注意到有人走到自己身边。
直到江知津站到翟菀面前,看着她开口道::“翟菀女士是吗?”
翟菀这才有点反应似抬起头,看着江知津。
“你哪位?”
声音很低,语调称得上是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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