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下杯子转身就要走,出声叫住她:“三年前,顾源礼是不是又去找过你?你为什不告诉?”
她身形僵硬须臾,似乎被这番话打得有些措手不及。
加重语调又问她遍:“你为什不告诉?”
“因为你那时在国外!”她抿着唇,阵风般坐到身旁,“很害怕,可是当时你又不在。他每天都会去学校找,见到就追着和说话,不理他就大声说些奇奇怪怪话引来别人注意。没有办法,只能去找席宗鹤。”
她股脑地将事情全都说出来,与猜测几乎不差什。
桑青对着叹口气,将扶起来。
“爱情就是这样,纠纠缠缠,难舍难分。”他似乎对和席宗鹤事情产生误会,“席先生既然舍不下你,这是好事,说明你们复合有望。”
闭着眼装醉,就着他搀扶坐进车里。
他开车将送回家,找不到钥匙,只能大半夜按门铃。
顾霓过半天睡眼惺忪来开门,见样子就板起脸。
顺畅动作,反而将那摊液体越抹越开。
席宗鹤可能嫌太磨蹭,把夺过手里纸快速抹两下,又将毛衣和裤子拉好。随后他掏出手机似乎给谁打个电话,没说几句又挂。
仰头望着他,看他注意到,冲他笑笑。
然而他似乎不喜欢笑,顷刻皱起眉,脱掉自己外套扔向,瞬间便将笼罩在片黑暗下。
“挺满意你今晚服务,作为回报,会帮你搞定容珅。”随着他话语声,门开又关,等拉下外套,他已经消失在厕所里。
轻叹口气,将手臂挡在眼前:“你不该瞒着。”
以为她是直与席宗鹤不对付才会选择对隐瞒这件事,可是她却
“怎喝成这样?”
桑青笑笑道:“应酬嘛,难免。”
他将扶到房间床上躺好,又给脱鞋盖好被子,这才起身离开。
桑青走后,顾霓端着杯水进到房里,将水杯重重放到床头柜上。
就算言不发,也知道她在生气。她向是不喜欢这个样子,从以前开始就不喜欢。她已经看过太多烂醉如泥模样。
怔怔看着半敞着隔间门板,过片刻又将外套拉起来,遮住头脸。
不知不觉就睡过去,再醒来时,是被桑青把拽到外套惊醒。
他惊恐表情还停留在脸上,见睁开眼,瞬间又大松口气模样。
“吓死,还以为你马上风死。”
又困又累,只知道直直盯着他发呆,并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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