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着口,湿热呼吸都吐在他手心,叫得兴起时,舌尖也会碰到他手。
他呼吸近在耳畔,越发粗重,动作也次比次更猛更重。
最后他拔出还硬着性器,将翻转过来,射在腰腹上。
瘫坐在那里,脑子片混沌,还沾点肚子上白浊放进嘴里嘬嘬。
猝不及防,胸口被团手纸砸中。
想求他再给次机会,不要这样折磨,可他已经说,永远不可能原谅。所有哀求,在他眼里不过是贪慕虚荣证据,趋炎附势表现。
当初撒谎撒面不改色,如今装可怜又给谁看?
将到嘴边话头咽回去,换另幅说辞:“爸回来,他打容珅……今天是来给容珅赔礼道歉,但他不肯轻易放过。”因为他轻微移动,巨物摩擦着内壁,迫使发出声闷哼,“……唔求你,帮帮吧。”
“你找容珅就是为这个?”他重新动作起来,只是比开始要缓慢许多,维持在个刚刚能承受范围。
颤抖着道:“是……”
着。
眼前仿佛起层雾,让视野变得模糊起来。
“好痛……”将头磕在墙面上,那雾便凝结成珠滚落下去,“席先生……救救……”
知道错,再也不敢。
身后人顿,颈后疼痛骤然消失。
“自己擦掉。”
茫然地抬起头,就见席宗鹤衣衫完好地站在面前,除脸上表情有些慵懒,简直就和刚刚撒泡尿样——拉链开闭,就完事。
抓起厕纸缓慢擦拭着,却因为不怎
之后记忆就有些模糊,只记得非常热。
他让跪在马桶盖上,推高毛衣,边挺进着边揉搓胸口。快感累积是个缓慢过程,特别是在那张被不断摩擦进出口还隐隐作痛情况下。
不知过多久,时间对来说已经没有概念,听到门外似乎有敲门声,席宗鹤应该也听到,因为在那之后他十分凶狠地吼声“滚”,门外便恢复安静。
痛苦还是痛苦,却变滋味。胡乱呻吟着,被席宗鹤从后面把捂住嘴。
“你要叫得整栋楼都听到吗?”
“你说什?”
“救救……知道错,原谅吧……”声音虚软无力,“席先生……求你,救救……”
大概是晕头,只知道自己在说话,却搞不清自己到底说什。
席宗鹤用拇指揉搓着后颈上牙印,问:“你又要求什?”
是啊,又要求他什呢?事到如今,难道求他就能答应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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