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后,控制着轮椅来到位于厨房窗户边,这个位置能够看到对面楼,也可以看到楼下。
几分钟后,商牧枭从这边楼道里出来,脚步轻快地往对面走去。
擦完腿,他将再次推出浴室,见厨房地上散着碎玻璃,捡起丢进垃圾桶后,还替擦干地上残留茶水。
看得出他不太做这些,姿势相当笨拙。
做完后,他站起身,与四目相对:“那……”他拖长着尾音,久久不说后面话。
而也只是任他盯视,没有催促。
半晌,他道:“那走。”
忘返。
“你应该改改你脾气。”
不太明白。商牧枭今天总是说些没头没尾话,说贺微舟就说贺微舟,怎又扯出脾气?脾气和今天发生事有什必然联系吗?
“脾气怎?”
“你戒心太低,表面上看着对什都不在乎,其实对谁都很包容。这样不行,这样会让对你心怀不轨人得寸进尺。”他拧紧水阀,将花洒放回高处,俯视道,“他们会不断试探你底限,想看你到底能忍到几时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叫住他,转身进卧室拿件外套给他。
他接过衣服,不明所以看着。
“你衣服湿。”说。
他低头查看自己衣裤,仿佛这会儿才刚刚发现。
披上外套,他微微眯眼笑道:“你看,你就是这样才会招惹变态。”不等反驳,他挥挥手,开门离去。
心怀不轨人……
有些好笑,带着些许嘲讽道:“包括你吗?”
他睫毛轻轻颤颤,道:“对,包括。”
抖开柔软浴巾,将腿上水珠尽数拭去,由于姿势关系,水花大半沾湿他裤脚和下摆。
等会儿出去风里走,恐怕会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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