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主任不疑有他,正事说完,开始叮嘱过年期间切勿大鱼大肉,要注意身体,不要跟他样大过年上医院。唠叨是唠叨点,但知
“喂……”
“喂?北芥,新年好啊。”董主任声音听着有几分中气不足,仿佛大病初愈,“是这样,有件事要麻烦你……”
原来昨晚除夕夜,他们家在外就餐,也不知哪道菜不新鲜,桌上十个亲戚八个拉肚子,他本人更是上吐下泻,被诊断为急性肠胃炎,新年第天就要在医院挂水度过。
而不巧是,初三那天他大早便要赶赴外省,去参加个哲学讲座。行程早就定下,放人主办方鸽子实在不地道,大过年他们可能也找不到救场嘉宾。董主任思来想去,就想找帮忙,替他去参加讲座。
“问过主办方,换人是可以,换你他们更是高兴,毕竟你都很少参加外省讲座。现在就看你,你要是没空,再去问问别人。”
是不是从那时起,他就已经在算计着怎样让乖乖到他手心里去?
缺爱……原来他是这样看。
那追到之后,为什还要继续和在起?他已经赢,无论是对还是周言毅,他大可以从那时起便褪去伪装,以胜利者姿态嘲笑不自量力。
为什还不分手,为什要让陷得更深?
努力回想,将们在起后发生事都想过,忽然记起答应交往后没多久那场争吵。那场由杨海阳引起,长达周冷战。
只是参加讲座而已,孤家寡人个,过不过年和平时也没什区别,况且董主任这些年待不薄,能帮忙总是要帮。
“有空。”说,“你让主办方联系吧,可以去。”
董主任大喜,个劲儿地谢。
“对,听你声音有点不对,你是不是感冒?严重就不要去,再找人……”
摸摸嗓子,道:“没有,可能刚从外边回来,喝着冷风。没事。”
是,们本该在那里结束。
无论怎样想,那都已经是“结局”。可他突然改变主意,带着礼物上门赔罪。
如果他和在起,不是因为“喜欢”,那他找和好,也不可能是因为对不舍……
以为他是太过年轻,年轻到不懂得好好处理自己情绪,经营份感情。但如果他从来没想过要经营呢?因为不喜欢,所以不珍惜。存在,只是他刺激家人种手段。或者更不堪点,还可以用来报复杨海阳,报复……
思索间电话忽地响起,猛回神,见来电人是董主任,按下心神,伸手接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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