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
次重来
机会，便不切实际地想着，也许越国公主也能有次。
但那时越国公主，却未必能像他样遇到让她意识到自己问题人，所以他希望她能在这世就明白不能伤害无辜底线，免得下辈子再走上老路。
越国公主眼里终于重新有微弱亮光，她有气无力地开口，就像是个破风箱：“你，你觉得，
还会有机会？还能，有机会？”
“不知道，也没有办法替那些因您而死人来决定要不要原谅您。但作为被您差点害死，是很生气，也很愤怒，但同样同情您遭遇，还是希望您下辈子能有个更好人生，不要再伤害无辜人，也不要再被人伤害。”
只不过这辈子是没有机会。
人亲自动手吧？”
这些龙嗣不只有先帝养子养女，还有其他宗亲孩子，他们也许就这个孩子，就这样没。
“您觉得自己被逼与蛮族联姻好惨啊，是，这很惨，很不公平，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和亲公主都遭遇这样不公平。也不只有您被迫二嫁，甚至三嫁都有！——”
寒江雪对大启历史学得很渣，能举出来例子只有他在现代学历史，隋唐、满清，不少和亲公主都经历被迫二嫁、三嫁。
“——不是说这些是对，只是说，同您样悲惨人有很多。直至先帝上位之后，这遭遇才被终止。”
“你想，得到，什
？”越国公主并不傻，相反她聪明得很，不然也不会有这多年持续搞事。在生命最后，她下子就想明白，寒江雪突然说这样软话，必有他目。
“先帝没有被送去和亲，因为自己女儿，而想到要为此做些什。而亲身经历过这些您，在得到龙骨之后，又做什呢？您搜集网罗不知道多少祖上出过幻想种人，像牛马配种样，强迫他们结合生下幻想种，您考虑过这些人也许并不愿意这样被婚配心情吗?”
“嘲风说您自私，哪里说错吗？”
寒江雪对闻嘲风维护，总是不自觉地就带在他情绪里，闻嘲风已经是他部分，他会捍卫他，就像捍卫他自己。
“虽然这说很奇怪，但觉得嘲风真正共情是您遭遇，他在说您错，心里却更像是在说自己错。不管您相信与否，都觉得他只是想要让您意识到这点，不是在否定您悲惨，是希望您下辈子不要再这做。”
闻嘲风本来该欣喜于寒江雪对他维护，但他满脑子想却是，寒江雪竟然在不知道原文情况下猜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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