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您想说，这些只是
假设，并没有发生。好，们可以不说假设。只说
些发生过事。您知道万梨吧？就是和您合作千里楼楼主，她爹娘虽然是z.sha，但起因是蛮族入侵。按照您‘如果没有先帝和先帝爹，继位有可能是’理论，那是不是可以说，如果没有您，蛮族也许早就被爹打退，万梨爹娘不会死，她也不会走上杀手这条不归路，她现在说不定还幸福又平安地生活在边塞小城？”
“万梨之外，还有那同座小城里不幸罹难数万百姓，您知道座边城里有多少百姓，有多少个家庭被毁
吗？您可以说这些都是死于蛮族之手，只要您脸皮厚点，您就可以继续觉得这些与您无关。”
“那您知道当年渭水血案，死多少龙子龙女吗？制造渭水血案好打开圣山，总归是您亲自下命令，是您
很惨、很可怜，您想复仇……这些都没有意见。但是，您为复仇，杀死，又是什
道理呢？害过您吗？全家又对您做过什吗？若真死，家人就不可怜吗？”
“甚至推演过，假设死，后面会怎样发展。从格天诗会对昏迷闻嘉泽动手上来看，闻嘉泽很可能也还是会死。闻嘉泽您知道是谁吧？河王唯孙子，河王儿子已经死，孙子再死，您让把年纪河王怎办？河王世子妃又要怎办？那场宴会是和闻嘉泽共同朋友向小园举办，们起在他宴会上出事，您觉得向小园会怎想？”
向小园代名臣之路，大概就要在还没起步时候折戟。
而向小园又对越国公主做过什吗？
没有，他出生时，越国公主早就已经成为讳莫如深历史，甚至也许他阿爷向阁老还在乡野县令位置上苦苦挣扎，根本没机会参与到更高层级朝堂斗争。
向家家就活该死吗？
“阿娘和阿奶当时正在寻找念念路上，若死，她们肯定会回来奔丧。也许就会错过念念线索，两年以后……希声也许就会饿死在西北小乡村而无人知晓。”
“这些人，都与您无冤无仇吧？您为自己，害死他们时候，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声，因为过去很惨，所以你们都该死，你们不配指责吗？”
越国公主表情还是那副死不悔改模样，但她眼神明显有动摇，开始变得色厉内荏。
她不是不知道自己伤害什人，只是从没有人从受害者角度质问过她，她从始至终都陷在自己世界里，想只有她多可怜，她多悲惨，她要报复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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