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边多日,恐怕会知道些不该知道事情,你说,这些侍卫是否无用,让个还未成年孩子从他们眼皮底下逃走。当日你初会之前,此子为绪之琴声所动,竟然意图刺杀于,若非怜他心魔未除,早已将他赐死,绪之或者还记得他。”
秋玉飞心中震惊,面上却不敢流露出来,当日他和江哲初会之时,确曾看到凌端跪地请罪场景,但是他当时并未留意,此刻回想起来,那个少年神色倔强,跪在地上却仍然流露出不屈之态,想不到那少年竟是谭忌亲卫,更想不到江哲会将那少年留在身边。
秋玉飞镇定下,道:“在下确实记得那凌端,不过侯爷这样做法,在下以为不妥,侯爷乃是泽州大营监军,身份何等重要,凌端即是这等身份,侯爷就不该让他近身,如今责怪贵属下虽然没有什不对,但是侯爷错失在先,依理不该过分责怪他们。”
听他相劝,心中思忖,他倒是没有说错,若非是本想利用凌端,这件事情本就是错得更多,不过对这个“高延”更是生出爱惜之心,论事明白,言词委婉,善于劝谏,可惜却是北汉刺客,不能留在身边。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被说服神色,放软口气道:“绪之说得有理,这倒是错失,罢,赵维义虽然有错,三十杖也足以抵罪,就不用撵回去,赵维义,你可心服。”
赵维义下衫皆是鲜血,被同僚搀扶过来,下拜道:“属下疏忽,让那小贼逃走,虽受责罚,也是理所当然,蒙高公子求情,大人宽恕,许属下戴罪立功,属下感激不尽。”
看眼他身上血迹,有些愧疚地道:“方才怒火攻心,倒让你受苦,下去好好敷药养伤吧,至于缉拿凌端之事,虽然重要,但是也不用你们去做,会儿派人回大营,请齐王殿下传下军令缉拿此人,不过此子虽然忘恩负义,却怜他忠义,尽量还是生擒吧。绪之,让你见笑,不妨和起用饭,会儿就要启程。”
秋玉飞俯身行礼道:“敢不从命,琴谱原璧奉还,请大人收下。”说罢双手郑重其事地递上琴谱。
接过他手中琴谱,心中也是感叹,知道从此刻起就要随时小心他刺杀,因此琴谱到手,立刻将琴谱递给小顺子,小顺子也趁机靠近身边,避免让“高延”趁机刺杀机会。
秋玉飞在将江哲接过琴谱时候,下意识握住暗藏兵器,但是看见那双幽深淡然双瞳,却是不禁手软,这犹豫,小顺子已经靠近江哲,自然而然将江哲护住,秋玉飞心中叹息失去个机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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