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若是可能,在下也不会置身事外。小师父请头前带路吧。”
在静玄引领下走到江哲居住客院,秋玉飞心中惊,只见客院院门大开,百余侍卫将客院散立周围,虽然都是便装,却是杀气腾腾,威风凛凛,而江哲身穿轻裘,负手立在阶上,神色冰冷,几个侍卫跪在阶下。小顺子和呼延寿分别站在江哲左右,小顺子神色冷漠,呼延寿却是忧心忡忡。秋玉飞放慢脚步,想看下情形。
这时,他听见江哲冷冷道:“赵维义,曾命你用心监视凌端,你是如何用心,居然被个竖子制住,虽然那凌端所知不多,可是若是他逃回北汉,被有心人看破端倪,岂不是有害军大业,来人,给将赵维义拖下去重责三十棍,然后给撵回长安,让皇上处置去。”
旁边侍卫听命,如狼似虎般将个侍卫拖到边,当庭杖责,那个侍卫虽然被打血肉横飞,却是不敢呼痛,只是咬牙苦忍。
早已发觉“高延”站在院门外,目光中神色十分复杂,心中不由生出遗憾,不是没有想欺骗自己,这高延却是高丽王子,可是先有“洗尘”破绽,再加上昨日赠谱之时反复试探,他虽表现完美,可是话语中终于露痕迹,个落难高丽王子,种爱琴痴人,若非是与己身秘密切相关,怎会对中原之事这般关切,再高明掩饰也瞒不过有心探察眼睛。
故意装作没有看见“高延”,目光已经落到另外几个侍卫身上,流露出犹豫神情,似乎在思考要如何处罚他们。这时呼延寿目光适时落到“高延”身上,露出隐约喜色,道:“大人,高公子来。”
听到呼延寿禀报,装作才发觉有人到来般,抬目望去,看到“高延”之后,才让神色缓和下来,笑道:“原来是绪之来,在这里处罚侍卫,让绪之见笑。”
秋玉飞上前行礼道:“在下惊扰江兄处理军务,不知发生何事,让江兄这样恼怒。”
示意他走到近前,神色有些懊恼地道:“绪之,有些时候妇人之仁真是要不得,前些日子齐王殿下在庙坡大破北汉谭忌,谭将军所部几乎全部殉死,只有个鬼骑凌端幸存下来,见他年纪不大,又是谭将军身边亲卫,不忍他在苦役营里煎熬,因此软硬兼施留在身边执役,这个孩子虽然总是不冷不热,也没有放在心上,反而怜他忠勇,不愿加害,总是想着过上两年,北汉平定之后放他自由就是。想不到这个少年也是不知好歹,竟然在昨晚摆脱侍卫监控,私自逃走,虽然有心提防,不让他接触军机,可是他毕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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