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笑,道:“这些事情自有律令,在下介草民,怎有资格评论。”
李骏不依地道:“若是先生答出来,骏儿就拜先生为师,若是答不出来,那先生就做骏儿随从。”
看李贽眼,却见他也是脸惊喜,看来并非他授意世子这样说,不由笑道:“草民南楚罪臣,怎能做世子先生。不过世子若是问,就说此人虽然杀继母,但却是为父报仇,继母杀害亲夫,是自绝于夫家,那此人杀继母只是杀个外人罢,可以以杀人论罪,却不必以逆伦加罪。”
李骏欣喜地道:“先生果然是明理之人,拿来问人,还没有人说这般明白呢。”说罢,李骏跪在面前道:“骏儿虽然年幼,但是也知道什是诺千金,骏儿愿意拜先生为师,先生可要带去渭河钓鱼啊。”
也要像父王样,若是连大门都不出,将来怎上阵杀敌。”
李贽脸上露出欣赏神色,口中却道:“骏儿不得胡说,你将来要好好处理政务,不会像父王这样上阵杀敌,到时候大雍统天下,哪里还需要你去杀敌。”
李骏不赞同地道:“父王说不对,听先生们说要居安思危,若是将来又有敌人,孩儿若是不会上阵杀敌,怎捍卫大雍,所以政务要学,上阵杀敌也要学。”
说完,李骏露出不好意思神情道:“所以,父王让孩儿出去看看吧,孩儿不会捣乱。”
李贽笑道:“你这个小顽童,还是想去胡闹罢,你若想上阵杀敌,就要学万人敌,首先更要熟读经史,父王上次给你选师傅,怎又被你赶跑?”
李骏偷眼看看父王,道:“是那个师傅太没有本事,就是问他个问题,他没有答上。”
众人来兴致,李贽笑着问道:“你问什问题,让师傅没有答出来。”
李骏得意洋洋地道:“那日听舅舅跟父王说起大理寺个案子,说是个人继母杀他父亲,他便杀继母,县官判他大逆灭伦罪名,可是他不服上告。问师傅,他说判得不错,这样道理都不明白,所以才赶走他。”
李贽想起这个案子,也想起自己告诉妻舅判决,这件事情外人不知,果然是个好题目。看眼江哲,李贽笑道:“那是你问错人,除父王,这里每个人都能告诉你应该如何判决。”
果然,凭着李贽对儿子解,李骏目光从几人身上越过,最后落到江哲身上,其他人他相信父王说得不错,但这个人呢?他拉着江哲衣角道:“先生能告诉骏儿,该如何判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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