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骏听名字,念叨半天才道:“记得,先生诗写很好。”看看外面飞雪,笑道:“千山鸟飞绝,万迹人踪灭。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。先生这首《江雪》真是很好,就是太寂寞,南楚江上,真这样寂寞。”
笑道:“南楚虽然人杰地灵,可是还是有很多没有人烟地方,那里江河又多,所以真有这样地方,放眼望去,只有寒江冰雪,那年跟着先父远行,快到过年,所以江上几乎没有舟船,大家都在家里团聚,先父自己驾舟,带着在江上钓鱼,江水虽然没有结冰,可是到处都是白茫茫。”
李骏眼睛放光,道:“先生父亲真是太好,每次要父王带出去玩儿,父王都没有时间,先生,若是有时间,你陪骏儿到渭河上去钓鱼好不好。”
笑道:“世子千金之躯,怎能和们这些草民样,世子若是喜欢钓鱼,不如就在这个亭子里面垂钓吧,看湖水里面有不少锦鳞,钓起来定很有趣。”
李骏不依道:“在这里钓鱼有什意思,若是钓不起来,那些下人恨不得把鱼给挂在鱼钩上,而且父王十几岁就在军中作战,
衣衫,笑道:“公子身子不好,今日又多喝几杯,可不能着凉。”
神志清,耳中也传来低低脚步声,却是四五个人样子,其中人脚步蹒跚,身子又轻,倒像是个小孩儿。
清醒过来随手接过小顺子递过来热方巾,擦把脸,道:“江某酒后失态,还请殿下和几位先生见谅。”
李贽笑道:“狂歌纵酒,名士风采,怎说失态,不过贵仆说得对,先生身体刚刚好转,不可着凉,还是多喝几杯吧。”
坐回位子,接过温酒,慢慢品味起来。眼睛余光却见李贽等人互相打着眼色,不由心里暗笑。
接着就听到个稚嫩声音叫道:“父王,父王。”抬头看去,却看见个小男孩高高兴兴冲着们摆手,那个男孩不过四五岁年纪,相貌秀美,穿着黄色王子服饰,身后跟着两个奶妈侍女和两个太监,此刻小男孩身上倒大半是雪痕,想来是跌好几跤缘故。
李贽见到男孩,满面喜色,道:“骏儿,你怎浑身是雪,过来让父王看看。”
那个男孩连蹦带跳地走进亭子,依偎在李贽膝下,黑白分明眼睛只在身上打转。微笑道:“草民见过世子。”
那个男孩走近来,拉住衣襟问道:“先生是谁,骏儿从来没见过你?”
淡淡道:“草民江哲,字随云,是南楚人士,世子自然是没有见过草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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