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彧笑道:“随云如此推崇,倒令在下惭愧万分。”
雍王起身道:“并非推崇,本王若非先生,焉有今日。”想起往日自己出征,太子总是在后面掣肘,如果不是石彧在后面替自己出面处理,自己焉能每战必胜,李贽举杯道:“今日本王敬先生杯,聊表心中感激之情。”
石彧连忙举杯相谢,泪水盈眶,片刻之后,石彧道:“石某诗才不高,勉力为之,还请殿下和诸位不要取笑。”说罢,吟咏道:“长安雪后似春归,积素凝华连曙晖。色借玉珂迷晓骑,光添银烛晃朝衣。西山落月临天仗,北阙晴云捧禁闱。闻道仙郎歌白雪,由来此曲和人稀。”
微笑拊掌道:“先生诗,见就是丞相气度,可惜随云不堪久居京华,否则定可以见到先生领袖群伦风采。”
石彧苦笑道:“随云若肯屈就,石彧情愿虚左以待。”
董志连忙站起,致歉道:“是不好,勾起随云心事,还请见谅。”
摆手道:“多日悒郁,扫而空,还要多谢董兄好诗。”
董志也不敢再相劝,心道,看来他对南楚还是情深意重啊,这可怎办才好。他看看雍王,李贽脸上又是赞叹,又是悲伤。
管休见此,连忙道:“文才浅薄,还请诸位不要见笑。”说罢起身执酒道:“检尽历头冬又残,爱他凤雪忍他寒。拖条竹杖家家酒,上个篮舆处处山。添老大,转痴顽,谢添教老来闲。道人还鸳鸯债,纸帐梅花醉梦间。”
众人听都不由大笑起来,苟廉更是被杯中酒呛住,边擦着眼泪边道:“老管,从来不知道你这样风趣,今日算是领教。”
微微笑道:“江某闲云野鹤,
也不由轻笑,举杯道:“管兄好词,随云自愧不如,自愧不如。”众人欢笑阵,气氛变得活泼起来。
小顺子刚才见伤心,不由暗中怒视董志,见管休首诗词,令开颜,心中不由大喜,连忙将刚温好酒替管休倒满,眼中喜色闪而过,却被直微笑旁观石彧看在眼来,心道:“这是个至诚忠心下人。”
众人见喜悦,这才松口气,他们又不是来气,而且后面还有文章,总不能让早早就气走吧。
石彧起身道:“江先生,石某和江先生相见太晚,可惜没有机会向先生讨教,这杯酒敬先生,愿先生福体安康。”
也站起来道:“石先生如此,随云愧不敢当,随云早就听说石先生是雍王殿下萧何,殿下出征在外,先生为殿下打理后方,若没有先生,殿下恐怕腹背受敌,君之大才,随云向万分佩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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