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,五谷丰老板吴新刚也要抓起来,不抓不能平民愤。”黄廷瓒又提出个问题。
曾国藩沉吟良久,默不做声。黄廷瓒似乎得到鼓舞,颇为激动地说:“大人,骚乱要镇压,但贪,,g污吏、*商恶棍也要惩办。”
曾国藩点点头,说:“叔康兄,你话说中要害,但眼下无权办这种事啊!不过在籍侍郎,暂时奉命帮办团练,只能镇压匪乱,无权惩办腐败。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呀!”
曾国藩抚着黄廷瓒背,凝视着窗外漆黑夜景,略停片刻,轻轻地说:“叔康兄,有朝日国藩能任方督抚,定请你前去襄助,们齐心合力,清除贪,,g污吏,打击*商恶棍,先从自己做起,兢兢业业,克勤克俭,为皇上办事,做全省官吏榜样,整顿社会秩序,扭转不良风气,做番移风易俗、陶铸世人伟大事业,方不负们当初在岳麓书院寒窗苦读。”
黄廷瓒浑身热血奔腾,他紧紧握着曾国藩手,激动地说:“好!到那时,廷瓒定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
”黄廷瓒心还在跳。
“两三百号人怎样?们有干多号团丁,还怕他们翻天不成?”曾国藩突然略带兴奋地说,“叔康兄,你刚才还说廖仁和与会堂联系没有证据,现在证据送上门来。倘若廖仁和这批家伙不是串子会人,串子会怎会送这封恐吓信?”
黄廷瓒说:“大人分析得有道理,看来廖仁和是串子会里人。”
“是串子会里人,就更应该重判。事不宜迟,看明天早就把这批人押到红牌楼去杀头示众。”
“全部杀头?”黄廷瓒惊疑地问。
黄廷瓒走后,曾国藩从地上抽出那把短刀,细细地看看、摸摸,然后放进信套,起锁进柜子。这夜,曾国藩不住原来卧室,拣间衙门中最不起
“全部杀头。”曾国藩沉下脸。
“其中有个十七岁孩子、个六十二岁老头,是不是从宽处理?”
“不分老少!这种人,留下个,就留下个隐患。与其日后为害社会,不如现在杀掉事。”
曾国藩态度如此坚定,黄廷瓒不敢再说什,只是期期艾艾地嘀咕:“次杀十多个人,审案局成立以来,在长沙城里还没有过,最好先跟骆中丞打个招呼,请来王旗再杀人,省得以后招致口舌。”
“你说有道理,倘若没有这封恐吓信,是应该先告诉骆中丞,请来王旗。但现在却不能按常规办事,早杀早安宁。万明天夜里串子会冲进审案局抢人,怎办?杀这种会堂匪徒,骆中丞不会不同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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