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叫自己名字
“木场?”
“是在深川,您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
冰见子曾经乘车经过那里。从江户时代开始那里就是木材集散地,直很兴旺,排排木头竖着堆放直到门口街景还遗留着往日风貌。
“为什从那远地方来呢?”
小型台风刚过,带走夏天余热。清晨时分冰见子做个突然间变老梦。梦中惊醒后她马上摸摸自己鼻子和眼睛,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异常。她梦见自己眼角上起皱纹,头发完全脱落。残风吹打着木板套窗,冰见子还躺在床上,等待着梦中记忆渐渐模糊下去。
周人好像都上班去,公寓里万籁俱寂。冰见子想起前几天验血报告今天要出来,昨晚睡觉前和睡着后她都直惦记着这件事。
起床已经十点,冰见子径直走到梳妆台前面坐下来。额头发际处胎发乱蓬蓬,夜里水分流失后干燥皮肤上看得见无数毛孔。
没有出现新湿疹。
看准以后她站起来打开木板套窗。阵刺眼阳光向她射来,这是秋天阳光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导诊员顿时满脸困惑地回头看她眼说,“们大夫在深川医院里工作时候,老大爷当初就找他看病。”
仅仅为打针青霉素他犯得着从那远地方特意到这里来吗?难道是因为他讨厌换家医院后别人重新刨根问底地问这问那吗?冰见子回忆起打完针以后双手扶着拐杖守在候诊室里木本老人身影,心里直犯嘀咕。老人坐在那里,似乎若有所思地思考着什。不过或许就是因为对自己脚力失去自信,他在等待曾经度损耗殆尽力量重新返回自己身体中。
打那多青霉素还不见好转,还在进步恶化啊。
点点地并且真真切切地不断恶化,这让冰见子感到害怕。妇女和小孩都离开,候诊室里只剩下冰见子个人。
“津岛小姐。”
吃个早午餐,洗完衣服,梳妆打扮停当后,她去医院。到医院是下午两点,候诊室里只有个提着购物篮妇女和个少年。平时下午两点左右去总能遇见木本老人今天也不见踪影。她已经有个多月没有见到那人。
“最近木本先生没有来吗?”她边掏出门诊单,边问女导诊员。
“那位老大爷最近脚力不行,走路踉踉跄跄,有时还把拖鞋弄掉,所以都是他夫人陪他来。这个时间不方便来,他改在上午来。”
“病情严重吗?”
“年龄大是个原因,另外他是从木场赶过来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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