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说过是两年前被感染上,对吗?”她问医生。
“从发疹状况可以这推断,被感染后两到年会出现现在症状。”
与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,前前后后只有宇月个人。
“那个人现在……”
“不。”冰见子思索会儿回答,“他死。”
冰见子脚底湿疹后来稳定住,没有扩散迹象。部分硬邦邦皮肤还是老样子,可是扩散到脚趾间湿疹不久就消失。这不是通过脚癣药,而是采取驱梅疗法消除,这让冰见子感到恐惧。
冰见子每天下午去医院。下午比较空闲,不会碰见什人,不用等候就能马上打针。尽管如此,她还是和个男人混熟,他和冰见子样每天来这里打青霉素。这个男人约莫六十岁,剪个平头,总是整整齐齐地穿着套和服。那模样看上去像是房东丈夫,又像是当铺老板。他到医院,就报上名字,然后就在候诊室双手叉在胸前默默地等待护士叫到自己。他只是睁大着眼睛,可旁人却不知道他看在哪里、心里想着什。这个男人名叫木本。
打针顺序有时冰见子在前,有时木本在前,有时他是在冰见子用酒精棉摁住手腕时候走进诊疗室。他看见冰见子就连忙把视线移开,那副羞答答样子与他年龄不太相称。
医生正在填写木本老人病历,冰见子凑过去看看。病名这栏里横着写着几个字,冰见子只是偷偷地看眼,没有看清楚。冰见子手里没有拿到过自己病历,可是放在医生桌子上时候,她瞄过眼。名字头个字母是“L”,拼写好像也和自己样。其他人病历都是用日语写上病名。
只有们两个人……
“死?怎死?”
“名字稀奇古怪,叫什大动脉瘤破裂……”
医生点点头,好像还莞尔笑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
“什原因呢?”冰
冰见子刹那间对老人产生亲切感。年龄、性别、环境……所有切都没有相同之处,可是她却觉得遇到位亲朋好友,好像从出生那刻开始,两人就认识似。
莫非是同病相怜……
即便如此,也太奇妙。以前,不管是感冒时候,受小儿哮喘折磨时候,还是做阑尾炎手术时候,她对患有同种病人从来就没有产生过这样感觉。好像还有更深层次原因。
因为们血液相同。
冰见子心想,是血液把老人和自己连在起。想起血液,她不由得想起宇月面容。他果真是那样吗?这个她还没有核实过。打完针冰见子坐在圆凳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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