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势,把眼神投在他松垮裤裆上,钱文正觉得自己这个粗陋样子定无趣味,可陈醉眼睛却热起来,执拗地盯着那对形状好看胯骨:“阿福,”他眉头狠狠抖下,“有点冷。”
怎可能,次长办公室主任家,暖气烧得旺旺,钱文正没办法,向他走步,陈醉立刻说:“抱抱。”
钱文正不知道他怎能说出这种话,大概是屋子太小,小得仿佛切都可以成为秘密,他迟钝地伸出手,很慢,很笨拙,搭住陈醉腰,轻轻带把,那家伙就抖,像颗熟透桃子,到他怀里。
钱文正说不好这种感觉,被需要,被迷恋,热腾腾肉体,“啊……”陈醉在他耳边叹息,那惶恐,那满足,他不自觉就把他搂紧,紧得自己都惊讶,手掌反复摩挲,把丝绸布料搓烫:“先生……先生!”
陈醉在打颤,与其说享受,不如说是煎熬:“你想要女人吗,”他急急,不等钱文正回答,“可以教你……”
他踮起脚,推着钱文正往后,也就两步,钱文正小腿挡着什东西,咚地响,是矮木床,就在这儿,陈醉偏过头,把他抵在木板墙上,吻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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