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次,钱文正感觉到冲动,来自下身,无耻冲动,他不知道怎排遣,握着腕子搭住陈醉屁股,把他托上来,往自己身上抱,陈醉岔着腿,有些夹住他意思,嘻嘻笑着,弄乱他头发。
他们在狭窄墙壁间蹒跚冲撞,踩得地板嘎吱响,撞得裤裆里湿淋淋,腿上突然绊下,钱文正抱着陈醉载倒在矮木床上,好大声,他们静下来,急喘着分开。
钱文正大裤衩从屁股上滑下去,将将挂在胯间,露出肚脐下头丛茂密耻毛,陈醉看着这个近乎全裸男人,眼睛又湿又热,舔着嘴唇蹭着他躺好,那个意思,想让钱文正翻到他身上。
钱文正看懂,装作看不懂,抬起屁股往上提提裤衩:“先生,刚才……”他装得很羞、很怕,“刚才咱俩是不
钱文正惊讶得两手松开,头发胡乱遮着眼睛,睫毛不停地眨,怔怔,瞪着这个投怀送抱男人,嘴唇……被吸住,湿漉漉地舔着,天哪!他脑袋都炸,战战兢兢在心里问自己,这就、就是接吻吗?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陈醉发出些声音,探着脖子,露骨地在他胸膛上蠕动,眼睛只睁开条缝,看不清眼仁,撒娇地说,“张开……嘴张开!”
钱文正盯着他,露出恐惧神色,对这个人,对他排山倒海欲望,和他们即将要去未知地方,他怕。
陈醉兀自沉醉在他男子气中,单手捧着钱文正脸,急不可耐地,在他脖子上吸吮,边吮,边拿胸膛轻轻撞他:“把……把想成女人。”
他不知廉耻,居然这样说,钱文正低头,在他宽敞睡衣后领里,看见片泛红白背:“女人……能开荤,”他倏地往里吹口热气儿,看纤薄丝绸布料春水般皱起,“先生,你不能……”
陈醉软绵绵地扒着他,不服气地动动嘴角,钱文正等他说出那种话,但他羞赧地靠在他肩上,只是说:“你不懂,不懂……”
他说,好像他懂样,钱文正皱起眉头,忽然意识到,也许他真懂,如果不懂,他不会浪成这个样子,他有过……别男人吗?
“阿福,别怕,”陈醉两手搂上他脖子,喷着热气,和他脸贴着脸,含着口水在他嘴唇上弄,下下,想把他舔开,“听话!”
钱文正疑惑着,愤怒着,顺他意,嘴刚张开,陈醉舌头就翘着尖儿钻进来,用在别男人那儿学来脏东西,骗他,勾引他。
“哼……哼!”钱文正喷着粗气,急躁、甚至有些粗鲁地揉搓陈醉肩膀,揉得他疯似地在他怀里摇摆,无所不用其极,胡乱搅动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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