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,喝威士忌不好吗?就喝威士忌吧!”
夫人往另个杯子里放进冰块,然后倒上威士忌。
“家老头子常兑水喝。”
“不,这样就可以。”
“哎呀,这里还有些柠檬汁。”
“听说医师会开什理事会。”
“依旧是忙得很啊!”
“他自己喜欢这忙忙碌碌。估计今晚也样,不知要流浪到哪里!总之,他能游逛,只说明他还健康吧。”
夫人说这话时,村上康子已经穿好蓝大衣,从写字台那边打招呼说:“对不起,先告辞!”
“今天你辛苦啦,那个文件拜托你明天以前写出来。”
“要几人份?”
“拣那鱼儿最好吃部位搞个拼盘,要两人份!”
“真,请别张罗啦!”
“偶尔次,热闹下不好吗?”
夫人在对面坐下,给直江杯子里斟啤酒。
夫人站在办公室角水槽旁说。
“您是喝茶还是喝咖啡?”
“什都行。”
“还有啤酒和威士忌,来这个吧!”
“请别麻烦。”
“不要啦,这样就行。”
直江口喝干,股暖流从喉咙溜下去。
那暖流从食道传进胃里,火烧火燎,直江最喜欢这种感觉。他脑子里勾勒出幅图画来:喝进酒瞬间,胃肠里红色黏膜会变成黑色糜烂物往下
“是,带在身边。失陪!”村上康子向前施礼,走出办公室。看她走后,直江干杯啤酒。
“也喝杯。”
“您也能喝些吗?”
“只是点点,若是喝上两杯,脸就会通红通红。”
夫人给直江杯子里倒满酒,自己也轻轻地抿口。她脸面瘦长,多少有些凶相,但仍不失为端正,怎也看不出她是个四十八岁人来。据人们传言说,她年轻时,院长曾去求婚,跪在榻榻米上前额触地,再三恳求。这事至今仍在护士们中间流传着。夫人现在虽无当年青春年华,却仍不失其美貌风韵。
五点已过,事务长和另名女办事员下班走。
“店里说十分钟后送来。”
“好,谢谢!”夫人点点头。
村上康子整理好自己桌面,便到墙角衣柜前换衣服去。
“今天院长到哪里去?”
“反正也下班,喝点酒也没关系嘛。”
夫人从电冰箱里拿出啤酒,从架子上拿下威士忌和杯子,摆在直江面前茶几上。
“您来点什酒肴呢?这里只有火腿和奶酪。”
“奶酪可不大妥……”
“那就要个生鱼片吧。村上!你给玉寿司饭庄打个电话,就说快点送来!”村上是这里女办事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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