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位农家主妇则说:“不好意思,想让所长为缠。”
三郎只得去叫所长,所长走进石膏室,对她说道:“说大妈,比起这老头子,这位年轻医生缠得更好。没事,放心吧。”还拍拍主妇肩膀。
“是吗?你是年轻医生啊,真是对不起。”
主妇还缠着石膏,却低头给三郎道个歉。
“又不是医生,您那说可以吗?”事后三郎问道。
“别战战兢兢,有呢。”
听所长这话,三郎立刻坦然多。
“大胆地干,继续努力吧。”
在实际工作中,所长也不断地让三郎承担起各种各样手术。
从早春到初夏这三个月里,三郎为六名患者做阑尾炎手术,给十个人缠石膏绷带。
不能立判高下,但所长边给三郎说明要领,边从容悠然地做手术,而且只用不到小时,医术不可能不高超,看就是满怀自信。
“怎样?觉得有意思吗?”术后所长问道。
三郎使劲儿点点头。
“太感动。”
“你很快也可以变成这样。”
所长却满不在乎:“没关系,将错就错吧。”
实际上,有些患者还常常称呼三郎为“医生”。他走在走廊上时候,有人会跟他打招呼:“你好,医生。”三郎瞬间不知道对方在跟谁说话,但马上就反应过来是自己,急忙低下头。
老病号都知道三郎不是医生,但是伴随着新病人增加,这个问题渐渐地变得含糊起来。
在三郎执刀六例阑尾炎手术中,三例都是十五分钟左右就结束。阑尾找得很顺利,切除后伤口也缝得漂亮。
外
这期间,共有十位阑尾炎患者,就是说,三郎独自完成其中半数手术,而且石膏绷带也几乎全都交给三郎来缠。
这样来,手术时倒是没人说什,但是三郎缠石膏,有两个患者不乐意。
个是小学老师,另个是种植小苍兰农家主妇。那位老师有些不满地说:“不是所长给缠呀?”
“现在所长很忙。”
明子这句话,那人就闭上嘴。
“真吗?”三郎欣喜地问道。随后马上想起自己没有医生执照。
虽说没有医生执照,也不能总是这忧心忡忡。先不管去其他地方会怎样,只要身在这座岛,就用不着在意执照事。虽然违法,但这做是为这座岛,是在拯救岛上居民。
三郎经常这样告诉自己。如果不这样自暗示话,他就会感到不安。
“不会被谁告密吧?”
胃溃疡手术后,三郎有些担心地问。但所长泰然自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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