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阶等人也都回头望去。
赵贞吉捧着海瑞
嘉靖目光刺向他:“六必居题字那个差使不是司礼监派人在盯吗?海瑞是谁你不知道?”
陈洪跪下,在自己脸上赏掌:“奴才失职!奴才立刻去查,立刻去催。”说着慌忙爬起退出去。
殿内铜壶滴漏声似乎更响!
跪在石阶上徐阶已经露出焦容,他身旁李春芳也露出着急神色,只有高拱还是那副石头般面孔,没有表情。
陈洪从精舍那边向殿门走过来,又跨出殿门,直望徐阶:“阁老,怎回事?怎会是那个海瑞没有上贺表?赵贞吉差使是怎当?吉时前他那份贺表没有来,你就等着挨赏吧!”
早早地把香冠也戴在头上,把那根新磬杵也搁在盘腿膝上。但等吉时到,便敲响铜磬,住到他想好几年万寿宫永寿宫去。
黄锦今日也喜气洋洋,穿着件簇新大红礼服,头上也戴上嘉靖赏他香草冠,专注地看着精舍那座铜壶滴漏木刻,边报道:“主子还差三刻呢。咱们不急。”
“谁急?啰唆。”嘉靖责他时候总是这种调侃语气。
陈洪也穿着件簇新大红礼服,也戴着嘉靖赏他香草冠,双手捧着内阁刚呈上来贺表和青词满脸笑容走进来:“启奏主子,青词贺表都呈上来。”
嘉靖望向他:“都呈上来?”那个“都”字说得特别重。
徐阶知他急,自己也急,并不吭声。
高拱却抬起头:“陈公公,海瑞贺表赵贞吉已经去催。你似乎不应该这样子同阁老说话!”
陈洪跺下脚:“这时候不跟你抬杠!要真是今天还起不驾,就不是怎样说话。”
“来!”殿坪那头传来个太监又惊又喜呼声!
陈洪倏地望去。
陈洪稍愣下,只好回道:“什事都瞒不过主子法眼。确实还差份贺表,听说是那个官今天才当差回京,现在正在赶写,赵贞吉亲自去取,马上就会送来。”
嘉靖听脸上并无不悦之色:“赵贞吉当差还是称职。”
陈洪:“回主子万岁爷,这次从裕王爷开始,内阁和六部九卿当差都是称职。”
“都称职就好。”嘉靖漫声说道。越是这个时候,嘉靖越是心细如发,份份地看着那些贺表上名字,看完最后份,望向陈洪:“你刚才跟朕说只有个今天当差回京*员在赶写贺表。海瑞去哪里当差?”
陈洪怔:“主、主子,奴才也是听内阁人讲,并不知道是什海瑞没有呈上贺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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