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向。司马迁本人在评论中则明确地认为,齐人挽歌中“客”是“*臣宾客”。司马迁行文意向也很明白,是赞同齐人这种评判。
《史记》记载齐国遗民回忆说:“五国灭亡,秦兵卒入临淄,民莫敢格者。王建遂降,迁于共。”烙印在齐人心头事实逻辑是:因为齐民完全没有抵抗意志,所以齐王降秦。这里关键词是:民莫敢格者。国破城破,素来勇武齐国民众却不敢与敌军搏杀,说明什?至少,可以说明两个问题:其,齐国民众早已经对这个国家绝望,无动于衷;其二,齐人长期安乐,斗志弥散,雄武民气已经消失殆尽。在百余年之后司马迁时期,齐国遗民尚能清晰地记得当时疲软,足见当时国民孱弱烙印之深。这事实评价意义在于,齐人从对事实回顾中,已经将亡国真实原因指向齐国自己。
第二种说法,是包括司马迁自己在内以阴阳神秘之学为基点评判。《史记·田敬仲完世家》后“太史公日”,对《周易》占卜田氏国运深有感慨,云:“易之为术,幽明远矣!非通人达才,孰能注意焉!……田乞及(田)常比犯二君,专齐国之政,非必事势之渐然也,盖若遵厌兆祥云。”这里“厌”(读音为压),是倾覆之意;“祥”,寻常广义为预兆之意,在占卜中则专指凶兆。司马迁最后这句话是说,因为田氏连犯(杀)姜齐两君而专政齐国,太过操切苛刻,不是渐进之道,所以卦象终有倾覆之兆。鉴于此,司马迁才有“易之为术,幽明远矣”惊叹。司马迁作为历史家,历来重视对阴阳学说及其活动记载,各种曾经有过重大影响预言、占卜、星象、相术、堪舆等,其活动与人物均有书录。事实上,阴阳神秘之学是古代文明极为重要部分,舍此不能尽历史原貌。
依据《史记》,关于田氏齐国占卜主要有两次。
第次是周王室太史对田齐鼻祖陈完占卜,周太史解卦象云:“是为观国之光,利用宾于王。此其代陈有国乎?不在此,而在异国乎!非此其身也,在其子孙。若在异国,必姜姓。姜姓,四岳之后。物莫能两大,陈衰,此其昌乎!”这段解说白话是:“这是则看国运卦象,利于以宾客之身称王。然则,这是取代陈国?不是。是在另外国家。而且,也不是应在陈完之身,而应在其子孙身上。若在他国,其主必是姜姓。这个姜姓,是四岳(尧帝时四位大臣)之后。然则,事物不能两方同时发达,陈国衰落之后,此人才能在他国兴盛。”应该说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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