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横出,是以急召四位会商。前将军先说,韩国情形如何?”
“臣启君上,韩王可恨!”
王翦愤愤然句,皱着眉头禀报出使新郑经过。
原来,嬴政从泾水河渠回到咸阳,深感郑国之事牵涉甚多,不能小视,立即派快马特使给关东大营桓龁发出件密书:迅速派军使赶赴新郑,向韩王申明秦国意愿——韩国向秦国派出间人疲秦,罪秦在先;韩王若能开赦郑国族人,并许郑氏族人入秦,秦国可不计韩国疲秦之恶行,否则,秦韩交恶,后果难料。桓龁接到密书,连夜与王翦商议。王翦番思忖,觉得军中大将、司马适合做这个使节者时难选,决意亲自出使新郑。桓龁原本也为使节人选犯愁,王翦自请,自然大是赞同。毕竟,关东时无战,王翦又是文武兼备声望甚高大将,王翦做军使,也能给韩王些许颜面,有利于此事顺当解决。
然则,谁也没有料到,王翦对韩国君臣竟是无处着力。王翦车马进入新郑,先是硬生生在驿馆被冷落三日,非但无法见到韩王,连领政丞相韩熙也是闭门谢客。直到第四日午后,韩王才召见在王城外焦灼守候王翦。及至王翦将秦国意愿明白说完,年青韩王却阴阴笑着直不说话。王翦按捺住怒气正色询问:“韩王究竟意欲如何,莫非有意使秦韩交恶?”韩王却呵呵笑:“秦为大国,韩为小邦,本王安敢玩火?”王翦冷冰冰句:“既然如此,韩王是允诺秦国?”韩王又阴柔笑:“将军当知,韩国不若秦国,老世族根基深厚,本王即便允诺也是不中。果真要郑国族离韩入秦,本王亦当与老世族商议番,而后方能定夺。”王翦问:“韩国定夺,须要几多时日?”韩王皱着眉头脸苦笑:“王室折冲老世族,至少也得三个月。”王翦不禁厉声正色:“韩国若要三月之期,便得先教本将军面见郑氏族,并得留下支秦军甲士看护郑氏族人,否则不能成约!”韩王却只哭丧着脸:“拘押郑氏族人,乃老世族所为也。本王尚且不知郑氏族人拘押在谁家封地,如何教将军去见?”王翦眼见韩王成心推诿搪塞,本欲以大军压境胁迫韩王,又虑及因人用兵而影响秦国对山东之整体方略,便重重撂下句话:“果真秦韩交恶,韩国咎由自取!”愤然出王城。此后王翦留新郑旬日,韩国君臣硬是多方回避,任谁也不见王翦。直至离开新郑,王翦只有个收获:探察得郑氏族拘押在上大夫段延段氏封地。
“欺人太甚!岂有此理!”年青秦王拳砸在青铜大案上,
“这个韩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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