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班室,再次看起今天凌晨急诊病人温度表来。从凌晨到现在,红色圆珠笔画出线恰好上升度。是不是之前打点滴没起作用呢?这想着,便交代护士把退烧剂加到点滴里,说完就离开值班室。
下楼梯来到前边候诊室,只见近十个病人正坐在环绕着柱子圆形沙发上看电视。电视上,身着年节盛装明星正在做口技表演。病人们看到就低下头,有几个说声“新年好”,与先前寒暄模样。原打算接下来去走廊前端后厨看看,走在路上又改变主意,直接回办公室。什时候去后厨都能吃上饭,而现在没什食欲,也懒得和爱聊闲天阿姨们再互道次新年祝福。
办公室里,当值“军队”坐在秘书长旋转椅上,腿搭在桌子上,也和其他人样在看电视。军队姓小森,之前在自卫队待过,说起话来带着点儿军队作风,于是大家就给他起个“军队”绰号。进办公室,他就慌忙把脚放下来,像是在作重大汇报般对说:“谨祝新年快乐,今年也请您多多关照。”只回句“多多指教”,随即在他对面坐下。
“您坐这里吧。”他似乎对坐秘书长椅子这件事感到不好意思。说不用,随即在没有扶手文员椅子上坐下来,点支烟。
“雪下得真大啊,再怎扫也赶不上积雪速度。从早上起,飞机好像也全部停飞。”军队说。双层玻璃窗外除纷纷扬扬雪,什都看不见。雪下得这大,确实来不及清出跑道。“说是瑞雪兆丰年,但下成这样也不行啊。”出身新潟农村军队说这句后就站起身,拧开屏风暗处电炉开关,烧起热水。
“秘书长办公桌上有已经给您分好贺年卡。”
办公桌整理得很有新年气氛,桌子上确实像他说那样,摆放着叠叠贺年卡。贺年卡堆得有高有低,给大概有三十张。张张地看过去。这时,军队说:“看下,其中有张很奇怪。”给贺年卡绝大多数都是这年来到这个地方后认识人写,其中半是病人。老朋友知道不写贺年卡,因此也不会给寄;即便寄,应该也都送到之前住所。
“收件栏字写得那漂亮,贺年卡里写内容却完全看不懂。”听军队这说,立马就知道他指是哪张。那张贺年卡夹在中间位置,正面是写着这家医院名称及名字“村中繁夫”漂亮字迹。字是用墨水写,笔触柔和婉约,眼看去就知道是出自女性之手。然而,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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