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口气道:“欣妃资历自然是不用说,是宫里老人,贞夫人又生有二皇子,是莫大功劳,只可惜呢,欣妃心直口快藏不住话,贞夫人又是最怕事不过,从来事情找上门也只有躲三分,叫怎放心把事情交到她们手里。”
槿汐微微蹙眉头,道:“娘娘说是,除开这几位,那些不是同经历过来还真不放心教她们做事,只是辛苦娘娘。”
忽然取下毛巾抛下,想想到:“是呀,般普通人家姑
头已经舒展开来:“封宫法子只在先帝隆庆帝时用过次。当时为迎舒贵妃入宫事,承光宫祝修仪率宫宫嫔带头跪在仪元殿前哭谏,先帝勃然大怒,下旨封宫,直到舒贵妃清河王满五岁那年才放出来。那几年,封承光宫简直如冷宫样凄凉,只是宫中诸人名位还在而已。目下皇上病重原因自康嫔而起,韵贵嫔身为主位也难逃干系,倒也抵得过。”
“话说回来:“微微含笑道:“自这两年新人不断进宫,特意不在门户上特别留心,为就是好生出些事端来闹闹他心。不想这些进宫新人个比个会闹腾,只漏口子,她们却个个各显神通起来。”
槿汐沉默片刻:“皇上多年来耽于枕席,身子本就虚,这些年多少新贵人围在身边,还强用虎狼之药,再生出这些事来,实实是禁不住。如今可就应验。”
镜中,神色冷寂片刻:“他怎能算到能这样待他,人人都只道贤德…”
槿汐截口下去,恭顺地接过把热毛巾为敷脸:“娘娘确是贤良淑德,为皇上广开子嗣之门,才多选淑女充盈后宫。”
讽刺笑意慢慢延上眼角,似细细道裂纹,凛冽而锐利,“只可惜,皇上早就不能生育。”
缓缓道:“在门户上宽松原是为方便孙才人之事,没曾想到被汪贵人也沾上便宜。”
槿汐道:“汪贵人性子本就是有便宜就占,深恨不能拔尖,也是咱们疏忽。”
取下脸上毛巾,随手撂进银盆里,又换块干净换上。整张脸闷在滚热毛巾里,声音也是闷闷像沉郁雷声:“这些日子确是精神不济,看顾着前朝,几个孩子也疏忽不得,端贵妃本就身子弱,是个不管事;德妃虽好,但是从前她只是有个协理后宫名头,温裕皇后最精明不过,怎肯放她在大事出力,所以历练也不多,现在整个后宫都撂在她手里,难免不能面面俱到。”
槿汐道:“奴婢瞧娘娘素日留心着,当推欣妃与贞夫人都还可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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