挟块素什锦在陵容碗中,道:“也许有此意。她亲信黄规全前不久在宫里犯事被皇上责罚,以她性子怎能咽得下这口气。只是事分轻重缓急。华妃复起之后最要紧是什?就是从夺回协理六宫权力,与皇后平分秋色。暂且还顾不上对付。否则,你眉庄姐姐之后要对付就是,哪里还能得个喘息之机与你在此说话?”
陵容听完忧愁之色大现,“那姐姐准备怎办?”
“幸好皇上对还有几分宠爱,只要小心提防她也未必敢对怎样。如今情势只能走步算步,静观其变,还要设法救眉庄出来。”
陵容道:“妹妹无用,但若有可以效力之处必定竭尽所能。”
午睡起来闲来无事,便往陵容那里走动。
敢僭越,可是对四郎必定知无不言。”
回到宜芙馆已经夜深,知道陵容必定辗转反侧,忧思难眠,命流朱去嘱她“放心”,方才安心去睡。
次日大早陵容匆忙赶来,还未进寝殿眼中已落下泪来,俯身便要叩拜。忙不迭拦住道:“这是做什?”
陵容喜极而泣:“今早听闻皇上命刑部重审爹爹牵涉运送军粮案,爹爹活命有望。多谢姐姐去为陵容与爹爹求情。”
“何止活命,若是安大人果真无辜,恐怕还能官复原职。”扶起她道:“其实昨日并无为你求情,只是就事论事。何况也并不敢求情,皇后都碰个软钉子,若求情皇上却应允,岂非大伤皇后颜面。”
到时候她正在内间沐浴。宝鹃奉茶来便退出去。
闲坐无聊,见她房中桌上春藤小箩里放着堆绣件,颜色鲜艳,花样精巧。心里喜爱便随手拿起来细看。不外是穿花龙凤、瑞鹊
陵容满面疑惑看道:“不是姐姐为父亲求情皇上才应允重审此事?”
“皇上乃国之君,岂是辈可以轻易左右得。”拉她坐下同用早膳,淡淡微笑道:“其实昨日也无十分把握能劝动皇上。话说回来真是要多谢华妃,若非她心性好胜,恃宠想与皇后争高低,在皇上面前要求从严定安大人等人罪刑,恐怕这事也没有那样容易。”
陵容略思索,脸上绽出明微笑,“如此可要多谢她。”
“华妃与皇后娘娘争意气,皇后娘娘要为你求情,她却偏要反其道而行之。本来主犯是耿文庆,你父亲刑责轻重皇上无心多加理会,殊不料此举反而让皇上存心,再顺水推舟,皇上便有意要去彻查你父亲在这件事中是否真正无辜。
陵容道:“姐姐怎知华妃是与皇后争意气而非针对姐姐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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