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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之下 > 沉默的羔羊 > 第 38 章

第 38 章(2 / 4)

他把皮带在杆上打个结。带扣末端形成个套。粗粗皮带在杆上点也不晃。它套很结实。

他坐在坐便器盖子上看着它。他不会掉下来,他能够忍受。他可以两手不碰套直到他虚弱得抬不动胳膊

可是既然现在他和巨龙已经成为异体,他怎能确定自己死可以阻止巨龙呢?也许不会。那他怎能确定巨龙会放过她呢?

有可能他们过几天以后才能发现他尸体。在这段时间里她可能会想他在哪里。那时她会去他家里找他,去他们曾在地方寻找感觉,然后得到个惊奇吗?

红色巨龙会花个小时在楼下吞吃她

到自己家里。他也不会有能力做·爱。或者他有能力做这些?

“噢,上帝。男人,这太甜蜜。”

这是她说。她说“男人”。

吃过早饭人群开始从汽车旅馆里出来,走过他面包车。他们用懒散目光瞟着他。

他需要思考。他不能回家。他在旅馆里开个房间,给办公室打电话请病假。他房间很温暖也宁静。惟装饰就是幅画着船打印画。墙上没有东西可以发光。

他是否应该打电话让她小心?可是即便是她注意又能怎样呢?她什也做不。她只能希望自己死得痛快些,希望盛怒之下他能次咬得深些。

在他家楼上,巨龙在多拉德亲手镶画框里等待着。巨龙在艺术书籍和杂志里等待着,每当个摄影师做……做什才能让巨龙得到再生?

多拉德可以在脑海里听到巨龙诅咒莱芭时有力嗓音。他可以先诅咒她,然后再吃掉她。他也会诅咒多拉德——并且告诉莱芭他微不足道。

“别这做。别……别这做。”多拉德对着有回音

多拉德躺在床上,没脱衣服。涂灰泥四壁上有闪亮斑块。每隔几分钟他就得起来去小便。他发抖,接着又出汗,这样过个小时。

他不想把莱芭·麦克兰给巨龙。他考虑着如果不把莱芭献给巨龙他会怎做。

强烈恐惧像波浪样涌来;他身体每次都忍受不很长时间。在次浪潮间歇中他可以思考。

他怎能不把莱芭给巨龙呢?个想法轻轻地冒出来。他坐起身来。

贴瓷砖卫生间电灯开关扳动时很响。多拉德看着挂浴帘杆子,根很结实英寸粗管子打进浴室墙。他把浴帘摘下来盖在镜子上。抓住杆子做单臂引体向上,他脚尖支着浴缸边沿。杆子禁得住他体重,他皮带也禁得住。他可以迫使自己那做。他并不害怕那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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